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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林搞不清楚這兩個什麼意思,靜靜看著他們。
鄭奇松一邊笑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對岑林說:“小子,讓小夕跟你一起去,你不會後悔的,相信我。”
岑林想說在這件事情上並不想相信他,但鄭奇松這次態度強硬,謝子夕和岑林都只能服從他的安排,岑林還被迫把謝子夕的電話號碼設定成了緊急聯絡電話。
對於這件事,鄭奇松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到了清州那邊事兒多,可能顧不上你,有她在我就放心多了。”
岑林:“……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出事啊?”
“你小子,怎麼說話呢。”鄭奇松把謝子夕拉過來,跟岑林排排站好,“行了,你倆現在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好好合作啊。”
兩個人心裡不約而同地想:合作你妹。
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裡,謝子夕還是不情不願地按時來畫室,岑林則更加不情不願地調整著自己的狀態和不足之處。他違心地覺得,謝子夕是真有點本事,反正經過謝子夕的指點,他好多地方確實進步不少。
這對彆扭的“師生”最後還是相伴跟著鄭奇松去了清州。
……
岑林回到老城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這個季節天總是黑得早,貓爺的肚子也餓得快,岑林一開門,木耳就撲了過來,為了一口吃的恬不知恥地使勁蹭著平時愛搭不理的鏟屎官,與早上那副高貴冷傲的態度形成鮮明對比,岑林有時候甚至懷疑這貓是不是有精神分裂。
鏟屎的一回來,貓糧盆就滿了,木耳心滿意足地把腦袋埋在貓糧盆裡,一邊吃一邊哼唧。
岑林走到沙發前一看就知道木耳在謝子夕家確實乖,謝子夕早上走之前因為某人突然對她的早餐安排提出抗議,走的比較急,沙發上有件外套沒收起來。
現在這件外套上面沾了好幾個清晰的貓爪印,其他地方倒是挺乾淨,看起來這祖宗在這裡確實是消停不少。
問題是謝子夕這件外套一會怎麼跟她解釋?岑林清楚謝子夕花錢向來有數,穿衣方面不會虧待自己,也不會過分奢侈,一件外套也貴不到哪裡去,但這不代表木耳這種行為不討打。
而作為木耳的主人,岑林本人顯然是必須一起捱打的。
岑林咬牙切齒地撈起那件外套,打算先洗了,等謝子夕回來再好好跟她說道說道。態度良好的人下場一般會好點。
上一秒他剛伸手拿起謝子夕的外套,下一秒門那邊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