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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以為是給它放洗澡水,也跟了過去。
“那你讓小夕夕給它洗澡啊,不比讓我洗強?我這裡是要收費的。”
岑林翻了個白眼:“得了吧,熟人洗個澡你還得收費,你是人嗎?再說了,人家現在可沒空管這些,一堆人排隊找她,吃個飯還得排好時間表。”
“是啊,那個案子給她帶來名利的同時也給她帶來了那麼一點點麻煩。”
“她前段時間還去了醫院,這麼長時間的連軸轉,這叫一點點麻煩”岑林皺著眉發牢騷。
裴新源把小金毛扒拉到一邊,讓木耳進入澡盆:“我以為你巴不得她疼死呢,看來還是很關心她嘛。”
岑林對此不想說話。
關於案情,檢察院已經在昨天召開新聞釋出會交代清楚了,杜旭坤長期家暴,引起一對兒女的不滿,杜星本來計劃藉著早戀這個話題引起父子之間的矛盾偽裝成過失殺人,卻在扭打過程中被掉下來的花瓶砸到了頭,失去意識前朝著杜旭坤扔了個菸灰缸。杜雲剛到家就看見了這一幕,為哥哥著急的同時心裡暗藏已久的危險念頭迅速成長,趁著杜旭坤被菸灰缸砸得暈頭轉向的時候從茶几上拿起了杜星的領帶……
許如蘭聽杜雲說了事情大概後,心痛之餘決定替女兒頂罪。她讓杜雲把領帶藏好,用杜旭坤的另一條領帶充當兇器。但她忘了這條領帶是杜雲送給杜星的,因為惡劣的成長環境而被培養得異常牢固的親情羈絆讓杜雲放棄了處理那條領帶,把它一直帶在身邊。對於從小缺乏安全感的她來說,這東西只有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全。出庭那天,謝子夕囑咐她穿得正式些,她也確實沒有別的正裝,進法庭還要安檢,她天生疑心重,怕別人注意到這條領帶,就拿這條領帶充當校服襯衫上的領帶,誰知這就中了謝子夕的圈套,成了鐵證。
“報道上說小夕夕在調查取證的時候見過這個小姑娘,我一直好奇她是怎麼知道這看起來乾乾淨淨的小姑娘一直想殺他爹的。”裴新源給木耳打上香皂,輕輕地揉搓木耳的毛皮。
岑林倚在旁邊的櫃子上,聽著裴新源的話垂下了眼睛:“她這種看著很像一回事的狠角色,能看出同類的心理實屬正常。”
“同類?”裴新源詫異地抬起頭。
岑林心裡一緊,謝子夕把謝子晟的這些好哥們當大哥哥,關係是不錯,但不代表她什麼都會說。他當初在謝子夕那裡聽了太多事,差點忘了謝子夕也不是什麼話都能對所有人說的。
“像他們這樣家庭不和睦的人,大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