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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林自知理虧,兩手插兜,佯裝漫不經心地說:“木耳跑到你房間,我本來想抓到它,結果沒抓到,碰下來一摞速寫本,夾在裡面的畫稿掉出來了,有些散到了床底下,我剛找出來……”
他的話謝子夕不打算全信,比如那句“剛找出來”,他很可能已經仔仔細細看過好幾遍了,原因無他,那些畫稿裡有些是謝子夕的,但很大一半都是岑林七年前放在她這裡的畫稿。
這下尷尬的就不止一個人了。
看著謝子夕沉默地把畫稿重新夾好,又沉默地把木耳抱進了浴室,岑林立刻明白了,心情頓時舒暢不少,跟著謝子夕進了浴室。
他看著謝子夕放了水調好了水溫,想問她為什麼還一直留著他的畫稿。如果他沒記錯,那些畫稿就如同七年前一樣,一張沒少,全在那裡了。
然而謝子夕看上去一副冷淡至極、專心洗貓的樣子,似乎不打算就這個話題跟岑林說些什麼,岑林也不想先開口,於是兩人就這麼沉默著,浴室裡只聽得見謝子夕給木耳洗澡的水聲。
謝子夕進了屋就脫了外套,現在坐在一把小凳子上低著頭,頭髮用髮圈束了起來,岑林一眼就看見她脖子上有一截眼熟的黑色繩子,像是項鍊一類的東西,墜子被她放在衣領下,看不見,岑林也就不敢肯定這眼熟的繩子上掛的是不是那個他眼熟的物件。
就這麼個不確定的猜想,岑林都有些慌亂。他面上維持著淡定的表情,心裡還在慌里慌張地收拾那些隨著畫稿散落出來的心思,剛理出一個頭,又被這截繩子帶出了一個理不清的結。
第二天岑林醒來的時候,謝子夕已經出門了,不過沒有像第一天早上那樣從外面買早餐,而是用岑林買回來的食材做了幾個三明治,留了字條告訴他還有一小部分在冰箱。
這麼多年了,謝子夕的字型還是沒變,略顯圓潤的筆畫帶出一點明顯而不銳利的筆鋒,就像她這個人,橫得起來卻又面面俱到。
岑林給繞著餐桌討食吃的木耳倒了一點牛奶,一邊回覆段盛陽昨晚發來的微信一邊啃三明治。
不得不說,謝子夕雖然常年不動鍋鏟,但手藝還是線上的。
段盛陽辦漫畫雜誌的想法明顯是由來已久,昨天才拉攏了岑林,今天就把岑林拉進了一個創作團隊的群,岑林這才發現段盛陽一早就搞定了大部分事宜。
[岑林小子:老段,今天是不是就要開始投稿了?]
段盛陽那邊回得很快。
[段老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