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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說了什麼，現場有不少人大聲喊“好”，然後鼓起了掌。
夏真機械地跟著鼓掌，餘光卻始終注意著右側的男人。
他坐得端正，似乎也在認真聽。過了會兒，又將手肘搭在小几上，身體往自己這一側傾了一些。
夏真脊背挺直。
男人側著頭緩緩地看過來。
夏真目不斜視，盯著舞臺，手指緊緊地抓著裙子。
“夏真，”他的聲音低低的，但足夠她聽見，“為什麼刪我微信？”
？
沒有解釋，沒有道歉，先等到了一句質問。
夏真沒忍住轉頭與他對視，語氣嘲諷又刻薄：“我遇人不淑，還不能迷途知返了？”
“她不是……”賀然沒有解釋的經驗，他嘆了口氣，誠實地告訴她。
“夏真，我承認剛開始我和她加了聯絡方式確實是家裡介紹的相親。但我這段時間忙瘋了，話都沒主動和她說過一句。半個月前我已經明確地跟她說了，我們不合適，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過來。”
夏真譏笑一聲：“呵，怎麼明確地跟她說了？明確到人家當場以女朋友自居，你就預設了？”
“我沒有預設，”賀然手指在圓几上輕輕敲了兩下，“我總不能大庭廣眾，在一個飯店跟她討論這個問題。”
夏真冷著臉，又重新將目光投向舞臺，沒再吭聲。
“我發誓，這次真和她說清楚了，聯絡方式也刪了。”他說著將手機解了鎖放在圓几上，推到她面前，“你可以檢查。”
第23章
現場的氣氛愈加熱烈。
夏真不爭氣地承認，自己真是很沒出息，被他三言兩語就輕易安撫住了，氣都消了大半。
甚至還有些說不清的歡喜。
兩人沉默了下來。舞臺上的主持人已經開始報接下來的遊戲專案。
夏真思緒放飛，半晌又猛然察覺出不合理。不對啊，按理說自己的面試也還沒透過呢，他大費周章換了楊凱旋的衣服，跑過來和自己說這些做甚？
一個了不得的想法在她的腦海裡出現，她瞬間就有些臉紅。
坐立不安了一會，她又轉頭去看他，努力擺出面無表情的樣子，問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的表白也沒透過啊。你就是真和她在一起了也無可厚非，跟我解釋做什麼？”
“你覺得為什麼？”賀然與她對視，平靜無波地又將問題推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