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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聽到動靜的忍冬迎出來,“怎麼這麼快就回了?”
茯苓上手在忍冬胳膊上掐了一把,她知機地閉嘴,上來一起扶著馮妙嫦回了屋裡。
回到自己屋裡,再沒外人盯著看笑話,馮妙嫦才鬆了那股勁兒。
這會兒只覺著身心俱疲,由忍冬兩個服侍著沐浴換了家常衣裳,剛好大夫也到了。
沒讓大夫開藥,只開了擦傷藥抹了,送走大夫,說了不叫打攪,她進了內室倒頭就睡了。
她自來就這樣,遇上難過難解的事,就要睡個昏天黑地,醒來後就有了無限勇氣,再難的事她咬牙也就撐過去了。
忍冬和茯苓是打小就服侍她的,自是知道。
兩人在五足銀燻爐裡燃上帳中香,輕手輕腳地掀開帳幔放到榻腳上。
忍冬才拉著茯苓退到外間問發生了什麼事,茯苓給她仔細說了。
不像茯苓是個少思的,只要馮妙嫦說無事,她就真放了心。
忍冬卻是知道箇中厲害的,“得讓小姐給咱們老爺夫人去封信,不能就這麼由著裴家發落。
婚事是徐夫人主動去求的,小姐嫁過來卻是這樣一個情形,計較起來和騙婚有什麼兩樣?
兩人都不住一個屋,小姐上哪懷孩子去,徐夫人不去管自己兒子,卻月月讓小姐去寺裡求子,為這個洛安城裡多少人笑話小姐。
今日的事也是徐夫人逼著上香惹來的,憑什麼要小姐一個人擔了。”
茯苓這才知道嚴重性,等馮妙嫦一醒了,和忍冬一起催著她給三老爺夫妻寫信。
馮妙嫦沒應,妹妹的婚事說的是徐夫人孃家旁支的子弟,事情還沒有說法的時候,她不想和徐夫人壞了情份。
向來是人不負她,她必不負人的。
只是徐夫人只說讓她好好將養,卻是一直不見她。
一應供應卻是周全的,三不五時還會打發孫嬤嬤過來噓寒問暖一通。
裴三郎現在避她如蛇蠍,更是給他留在後院的所有物事都使人般到了他的外院,徐夫人那裡一句話也無。
馮妙嫦就知道裴家她是留不得了!
因著晉王就封地的事兒,朝裡議了數月忽然就透過了,這一月裡又就晉王府親兵的數額多少爭執不下。
晉王本就有弱症,這下又是燒又是咳的不消停,陛下惱怒不已乾脆稱病不上朝,朝事積壓了一堆,臣子們叫苦不迭。
裴尚書每天都是愁眉苦臉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