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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文宴帶著他到了一幢偏僻的郊外別墅裡,別墅裡有很多人,這些人看起來訓練有素,不是什麼普通人,因著文宴的原因,他們也沒為難他,只是給他準備了一瓶水和一塊麵包。
本就緊張慌亂的身體越發孱弱,文宴只說了句“吃吧”,之後就離開了屋子。
到這個時候,他已經發現了很多不對勁,也明白過來文宴大概是不會帶他離開,但很多事情他還想不明白,更何況面前還有好幾個壯漢正盯著他,他不敢亂動。
很快胃部的不適讓他還是不得不吃了那塊麵包,喝完水沒多久他就覺得頭暈,眼睛一閉就失去了知覺。
大概是那水有問題,他坐起來的時候頭還有些暈暈的,他在床上緩了好半天才緩過來。
等能夠站起來的時候,他飛快的跑到床邊朝外看去。
外面空蕩蕩的,看不見一個人,這棟別墅也不知是誰的,竟然建在這樣一個荒郊野外的地方,四周根本看不見其他的建築物,甚至連公路都沒有。
他想了想從窗戶裡離開的可能,發現幾乎為零。
窗外沒有任何落腳點,更何況,他的位置在大概三樓的位置,從這個地方掉下去,不死也殘。
他好不容易從顧南思身邊逃出來,卻不想又不小心闖進了狼窩。
從窗戶離開的方法不可取,他只能寄希望於門外沒有人。
只可惜,他的希望落了空。
他的房門被從外面鎖了起來,他從裡面根本打不開。
“有人嗎?”
“文哥?你在哪兒?”
他試著喊了幾聲,門外卻沒有任何人回應他,文宴也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把他帶到這棟別墅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他甚至不確定自己昏迷了多久。
心臟沒來由的有些慌,他開始害怕。
文宴不是說要帶他離開的嗎?為什麼突然把他帶到這麼個地方,還把他關了起來?
就算文宴不把他關起來,他也不會自己離開,畢竟只有跟著文宴他才能安全的逃離顧南思身邊。
他現在沒空去想那個記憶深處的男人,他此時的處境比那個男人更危險。
除夕夜那晚,他傷了顧南思之後,整個人如死魚般完全沒有生的希望,碎玻璃紮在顧南思身上,他的心卻比顧南思更疼,一邊是他最重要的母親,一邊是他的愛人,在看到顧南思渾身是血還想著為他處理傷口,安慰他別怕的時候,他的心臟比凌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