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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重錦想了想,道:“我與賀家並無太多聯絡,賀相府只有我一人,一個月的俸祿足以我花上半年,何況,江懷鼎並無其他子嗣,唯有你一個女兒,值得。”
他說值得?
江纓嘆了一口氣。
賀重錦的愧疚是沒了,反而她的愧疚更大了。
如此,賀重錦娶了她,不就是賠了人,還賠了錢。
片刻之後,上了塌,松木香在床榻周圍縈繞,江纓很自覺地把杯子分給賀重錦一半。
她感覺到身側床榻陷了下去,涼風灌入一瞬,專屬於男子的溫度近在咫尺,而後兩個人仰面躺在塌上,面朝上方,宛如蓋著被子的兩塊橫木。
明明是深夜,江纓怎麼都睡不著,反倒更精神了,側過頭看向賀重錦的同時,賀重錦下意識側過頭,也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