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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輕勾投懷送抱美人的香腮,融入到船艙的歌舞昇平裡了。
夜飲整宿的那些貴人們此時已經爛醉如泥,甚至有人跳入湖裡與美人嬉戲暢遊。
沒有人注意到韓世子悄然離去了整宿,只以為他與看中的歌女跑到一旁的船上銷魂過夜去了。
畢竟韓臨風就是這樣的浪蕩子——京城玩樂圈子裡,人人熟知的北鎮王世子,吃喝玩樂,不學無術的廢物一個!
只是推杯換盞時,韓世子轉頭看向晨霧籠罩的湖面,腦子裡閃過的既不是眼前的靡靡之音,也不是先前險象環生的刀光劍影,而是一個纖美的玉人,獨坐桌前,素手執握竹筆揮灑的恬淡光景。
肩膀的傷還在隱隱作痛,他卻毫不猶豫地飲下了整杯酒,低低讀著那姑娘謄寫的古詩——“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腦中那恬靜淡然,勘破生死的光景,顯然與他毫不相宜,待吞下杯中醇濃的瓊漿,韓臨風便將這抹倩影揮散出心思之外了。
且不提那畫舫裡的歌舞昇平,觥籌交錯,再說蘇家的兩條船先後抵達京城碼頭時,蘇鴻蒙總算想起了落在後面的蘇落雲,稍微等了她一會。
蘇歸雁一直擔心姐姐,若早知道父親命人早早開船丟下姐姐,他絕不上船。
所以看見蘇落雲下船,蘇歸雁立刻跑過去,準備扶著長姐上馬車,可是捱到了姐姐的手,他立刻驚呼:“怎麼這麼冷?香草,你沒給姐姐備手爐?”
香草羞愧道:“我們房裡的東西都早早地放在了第一條船上,馬車裡就只一個裝幾件衣的箱子。還有一隻手爐子給大姑娘捂手,可船開一半,那炭火也冷了,只有一個做飯燒水的爐子可用。那船又是運貨的,有些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