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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望向已經動搖的山長,朗聲道。
“當然要管。既然梁映已被針對,何不乾脆假戲真做,以他為靶,揪出書院之中心懷不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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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
梁映在被晨光刺透眼簾後,摸著睡得僵硬的脖頸坐起身。
“早啊,映兄,看樣子你昨日睡得還不錯。”
待梁映繞出屏風,穿戴齊整的林樾已然端正坐在桌前烹茶調香了。
梁映沒有否認,此次雖是危機,也是守株待兔。
藏在暗處的人,不管如何今日總要動手。
他只需等著一醒來看看有何蛛絲馬跡,尋著找過去就是了。
梁映心情不錯地去了冷潭洗漱回來。
這會兒,林樾面前已經擺開脂粉,靜靜待他。
梁映也不再扭捏,一回生二回熟地坐了過去,下顎微抬便於他提筆描繪。
柔韌的筆尖在高挺的鼻樑掃過,林清樾畫著畫著,發覺梁映正一眨不眨盯著她手中的筆尖,大抵還沒意識到自己黑沉的眸子快要對到一塊去了,顯得不太聰明。
“怎麼了?”林清樾翹著唇角,邊畫邊問。
梁映沒有避諱,“怕沒時間學,自當好好看看。”
林清樾手下驀地頓了頓,“映兄,未免太灰心。”
“灰心”的梁映自顧自嘆了一聲。
“既然有心加害,若只是給我一個無關痛癢的懲戒未免太大題小做了。”
林清樾收筆,恨鐵不成鋼的怒氣最終化為兩指,飛速敲在梁映額角。
“映兄,讀書機會不易,自當珍惜才是。”
梁映摸了摸額角,這林樾說話溫柔,手勁倒是不小。
“哎,怎麼走了?這簪子怎麼束髮?我還沒學會呢。”
望著莫名走遠的人,梁映掂了掂手裡林樾送他的玉竹簪,笨手笨腳地抓起頭髮胡亂盤了個亂亂鬆鬆的髻,便跟著出了學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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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衡書院,無論要去哪一齋上課的齋堂,四齋學子都要先穿過最外一進,也是最大的齋堂明心堂。明心堂平日裡並不用於上課,多是用來講演或是進行如釋菜禮一般的全書院的典儀。
今日本該穿行過明心堂的學子都不由的駐足。
原因無他,便是長衡書院張貼了第一例因扣滿學冊三筆的學子佈告。
梁映和林清樾到達時,已經圍了幾層人頭。
“這就該逐出書院,怎能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