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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除名。我來也是想與你確認一下,若是你真有悔過之心,再寫一份自討書,我再幫你拿給學正好好說說試試。”
林清樾明白自家學錄這樣提醒,已經是他盡力而為。
“謝過學錄,但此事有異,自討書豈會無緣無故消失?”
事件之中明明是最為關鍵,卻又被人有意含糊的異樣被點出,逐漸焦灼的氛圍忽而一滯。
梁映靜了下來,他轉頭瞥向林樾按在他肩膀的手,還纏著笨重裹簾,卻又好不讓人安心地傳遞力量。
學錄頓了頓,只嘆了口氣。“我只能說到這裡。郝學正做事雷厲風行,這回被他抓住,說不定明日就會定下懲處了。現在這點時間,與其去抓不知哪來的惡人,還不如先緩下事態。”
“新的自討書半個時辰內送來,遲了我也幫不了。”
送走學錄,梁映在門口遲遲沒有坐回書案前。他看著林樾折身在書案前,重新磨墨,又為他鋪陳新紙,一副‘事態還有的緩解’的歲月靜好模樣。
梁映扯了扯唇角
,他當所謂一心聖賢書的書院有多高尚呢。
還不是和市井一樣,做些上不得檯面的小動作。
“別磨了,有人故意陷害,我再寫又有什麼用。”
梁映緩步走過去,把林清樾左手的墨條抽了出去。
林清樾也不惱他這脾氣,只抬頭看過去。
“所以眼下有人逼你離開,你便要順他的意嗎?”
梁映眸色沉下。
當然,不。
但這不失為一個好機會。
有一個人,一定比他自己更想他留在書院。
……
沒耐住林樾孜孜不倦的勸導,新的自討書梁映還是在宵禁前又跑了一趟松鶴居,親手送到了學錄手中。
熄燈後,梁映翻身側躺,面向木屏風那半面,即使看不見另外半邊房間,但瞥著未曾熄滅的最後一簇燭光,和空氣裡似有似無的安神香,他也能確切地感受林樾的存在。
他倒也是為了留下自己盡心盡力。
可那心思著實在友人的關心和別有目的的接近中模糊不清,叫人看不清。
他也該懷疑的……
少年幽黑的眼眸逐漸在睡意中失去最後一絲警戒。
子時剛過三刻。
“篤篤,篤——”
兩短一長的訊號在林清樾的齋房門口響起。
早有預料的林清樾起身,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