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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每每這時,林晞才?覺出有個自己?血脈的好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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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定安在楚軍營帳足足等?了有半個時辰。
他一襲紫金西嵐制式長袍,加之一頭微卷的短髮,與?這裡格格不入。路過的男女將士不一而同矚目偷看,過後竊竊私語著。
“他是燕人吧?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為了討好西嵐,他竟做到如此地步?”
“投名狀的一種唄,他已經徹底和燕人撇清關係。不過是我,我做不到……我雖不喜沈氏在位,但生我養我之地,我絕不會背離半分……”
蕭定安面上?不動聲色,實則手指上?幾個成色罕見的寶石戒指都?要被他碾變了形。
眼?看這成心的怠慢,蕭定安終於忍無可忍,抓著領他們到這兒的護衛,皮笑肉不笑道。
“你們少?主若是實在忙,不如我去?找她。”
又是一番通傳。
蕭定安半響之後才?勉強得人將他往營地一處引去?。
這裡營帳少?了不少?,留出一塊空地。
空地邊的架子?上?擺滿了稀奇古怪的武器,而其中一個身穿甲冑的女子?正手持一把奇形怪狀的弩機,對著面前遠近不一的十個木架草人。
頃刻間?,女子?扣下弩機的懸刀,十隻?飛矢竟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並非直衝一個目標而去?,而是分散著盡數扎穿了十個草人。
力道、距離、準頭都?夠。
這是十足的殺器。
隨女子?轉身,手上?的弩機機括也一道瞄了過來,蕭定安來時路上?被怠慢的隱怒霎時淡了下去?。
林清樾也趁機地聊表了幾分歉意。
“這批弩機突然出了狀況,耽誤了些?時辰,勞煩你們久等?。”
“小樾今非昔比,軍務繁忙。我如今不過一介使臣,等?一等?是應當的。”
倒還是怪罪的意思。
林清樾放下弩機,看著今時今日的蕭定安。
衣裳頭髮好變,五官卻難動。待她走近,細看那張沒帶面具的臉時,她發覺自己?還是不能認出昔日的少年面孔。
“去營帳談吧,暖和些?。”
蕭定安掃過林清樾身後空曠的河岸,先是屏退了身邊的侍從,“就在這兒吧,不敢耽誤少?主。”
林清樾見狀也示意跟著自己?的護衛退下。
“這一仗打得太久了,西嵐人可沒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