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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大漢剛說完,另一個大漢蒲扇一般的手就一把拍了上去。
“你忘了?梁大出千可是咱們賭坊一絕,只要他下手漏些錢出去,那書生看別人贏錢必定眼紅,免不了要下場。到時候既賺這書生的銀子,又賺他帶來的人頭的!豈不美哉!”
“噢!”大漢撓了撓頭,“還是你小子精啊!怪不得幾個月就這麼得老大器重!”
“誰跟你似的!只長身體不長腦子!”
大漢們的說笑聲揚起在蘭香坊後院,院中老樹之上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兩個隱匿許久,跟了梁映一路的暗影終是忍不住質疑。
“真是他?我們沒找錯?這般品行說是太子誰信啊?”
“咱們林氏密信何曾出過錯漏,管他真假,我們只管上報回去就是了。”
“本朝選君重德,若他真是,族中能直接迎他回朝?”
“要不然就是找個磨刀石?反正,這累活別落到咱兩頭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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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樾姐姐,曬藥了。”
燕國安南縣。
剛過了驚蟄,陰了十幾日,山中小院的兩姐妹總算盼來了日頭。
在呼喚聲中,山中小院的兩扇木門被徹底推開,屋子的陰影下走出一個青衫女子,她穿得質樸,墨髮也不過是用木簪隨意簪起。但擋不住她一雙眉眼如遠山秋水,既疏朗又秀麗,和俗世煙塵的美有著不一樣的定義,自有一股雋永溫潤。
看著這張臉,很容易會忽略,她那單薄臂膀其實可以一口氣扛起常人難及的重量。比如幾根造型詭異的長杆,一捆捲起來比腰還粗些的竹蓆,還有少說十幾斤沉的樟木藥箱。
而這長杆和竹蓆在女子手下關節互相咬合,眨眼間成了一個曬臺。
他們的藥極其怕潮。
這是林清樾為了方便曬藥自己做的,琉璃每次看卻還是覺得神奇。
“琉璃,也帶阿爹出來曬曬太陽。”林清樾一邊取藥一邊囑咐。
“好嘞。”琉璃乖巧應道。
柔軟乾淨的竹蓆上,數百粒孔雀藍的藥丸規矩鋪開。
林清樾數了數,大約又有十幾粒因為潮氣化開,作了廢。
十幾粒啊,林清樾肉痛地皺了皺眉。
“樾姐姐!”
琉璃一聲驚叫引林清樾回頭。她剛把木輪椅推到簷下,坐在上面的中年男子還是老樣子,無知無覺的模樣。但琉璃臉色蒼白,目露驚恐,林清樾順著她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