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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餘情緒的人,所以他永遠能做出最準確的判斷,他當年在邊關的時候,有個從小照料他到大的老僕被查出是突厥細作,那老僕被抓之時眼含熱淚地說著小時候抱著謝鈺出去玩耍,怕他摔著給他當人肉墊子的事兒,聽得軍中無人不動容。
只有謝鈺,面色不變地聽他說完,就好像什麼都沒聽見一樣,面色如常地念出了軍中律法,當著所有軍士的面兒揮劍斬下了老僕的頭顱,可以說是無情到了極致,但從此軍中無人不膽寒,也無人不敬服。
他是謝家立出來的一塊活碑,是謝家立誓非要養出的一位聖賢,信奉大道直行,一切行事皆依律法道德,生生摒去了屬於人的喜怒哀樂。
謝鈺運劍的姿勢一頓,側頭面無表情地思考片刻:“沒有。”
跟祖父從小的培養有關,他在情緒上的感知較為遲鈍,這會兒的確沒什麼感覺。
長樂看著自己摔出來的一身青紫,欲哭無淚。
謝鈺毫不猶豫地收劍轉身,長樂連忙問:“小公爺,今兒早長公主已經派人來問話了,夫人。。。到底是您的夫人,也不能總讓人看管著,您打算看著她到什麼時候?”
“等代王一案結束。”
這倒是符合常理,就衝她私底下和代王的人有舊這事兒,最近也勢必得把她看住了。
他們這位小公爺也實在冷心冷情,到底是枕邊人,之前還人前人後的全力護著,這會兒說禁足就禁足,端的是雷厲風行,毫不猶豫。
長樂甚至能摸出一些他的心思,他之前護著妻子是出於禮法規矩,如今把人禁足,依舊是為了禮法規矩,他家小公爺活像是禮法規矩成精了似的。
長樂猶豫了下,又問:“那等案子結束之後,您打算怎麼辦?”
謝鈺難得停頓,又看向他。
長樂意識到自己失言,忙行了個大禮,緊張得換上敬稱:“是卑職失言,卑職不該多問。”
謝鈺此方收回視線。
他是一心公事之人,少為旁的事兒煩憂太久,之前在陳侍郎的夫人周氏身上暫且無法突破,他便把陳元軼作為突破口。
倒是有件事讓長樂覺著頗為棘手,只得向謝鈺請示:“夫人派人來傳話,說是想見您一面。”他小心補了句:“夫人已經傳話好幾次了。”
謝鈺皺了下眉:“不見。”
長樂有些為難:“既然這樣,還有樁事。。。夫人的一位堂伯給府上送了好幾回東西了,我找藉口把人打發回去,這回他們居然親自上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