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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粉的油紙,輕輕撂下二字:“解釋。”
沈椿一下子面紅耳赤,支吾道:“我把自己配的消食方子下到昭華的湯羹裡了,但是,但是...”
她想要告訴謝鈺,她這些天過的很不開心,她還想告訴他,是因為昭華先欺負她,她衝動之下沒了理智才會這樣的。
“所以你便自
作主張給公主下藥?”謝鈺神色冷淡,甚至還透著幾分失望:“若你對她不滿,儘可派人來告訴我,我若不在,你難道不能告知母親,為何選擇這般愚蠢的法子?”
這還是倆人大婚以來,謝鈺頭一次說這樣的重話,沈椿被訓的灰頭土臉,頭一次跟謝鈺分辨:“是她欺負我在先的!”
“還嘴硬,”謝鈺並不多看她的神色,冷淡地收回視線,直接公佈處罰結果:“去清靜堂抄寫家規,什麼時候知錯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沈椿吸了吸鼻子,一言不發地拎著書包走了。
她突然意識到一件很糟糕的事兒。
謝鈺可能並不在乎昭華對她做了什麼,也不在意她受了委屈,他甚至不關心昭華會不會繼續欺負她,他只想儘快平息這件事。
......
等沈椿走了之後,謝鈺面色倒是和緩下來,提筆把今日之事的始末寫了一遍,又命人送到宮裡——顯然是先下手為強,防著昭華公主掐頭去尾告沈椿的狀,也是給昭華一個教訓,為免她以後再來找沈椿的茬兒。
他把那張包藥粉的紙湊到燭火邊,任火苗舔舐而上,鼻間輕嗯了聲:“被人欺負總算是知道還手了。”
他處處都為沈椿考慮盡了,長樂聽他也不像生氣的意思:“您既然不怪夫人給公主下藥,為何還要責罰夫人?”
“下藥本就是不入流的手段,”謝鈺彈開指尖的香灰,淡淡道:“她今天給昭華下藥讓她出醜還算小事兒,旁的不說,萬一昭華真吃出了什麼問題,堂堂一國公主出事,聖上若要追查下來,她可擔得起這個責任?到頭來總歸是害人害己。”
長樂忍不住道:“其實夫人也不是不明事理的,您要是和她好好說,她不會不聽,您這樣,夫人只怕要受委屈了。”
“我知道,”謝鈺神色不改:“但她這次知道有人幫她兜底,日後只會更加變本加厲,與其日後惹什麼大禍,現在受委屈長長記性也好,待母親百年之後,她總歸是要肩負起謝氏宗婦的擔子。”
長樂佩服:“您這馭下手段真是出神入化...”
不是,等會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