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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長什麼樣呢。”
謝無忌行事一貫是肆無忌憚,謝家人承恩伯府一個都得罪不起,承恩伯乾笑了幾聲含糊過去,又讓沈椿上前,和替弟迎親的謝無忌全了夫妻之禮。
沈椿的臉一直被蓋頭蓋的嚴嚴實實,也瞧不清謝無忌是何相貌,只聽這人說話像個二流子,直到要上車輦的時候,腳下的小凳晃了晃,兩個侍婢沒能扶住,她歪歪扭扭地踉蹌了幾步,姿勢實在不怎麼好看。
旁邊謝無忌‘噗嗤’一聲笑:“跟只大鵝似的。”
沈椿大怒,心裡過了一串髒話,虎著臉就要四肢並用地爬上去,謝無忌忽然良心發現,伸手將她輕輕一託,送上了馬車。
沈椿以為到了謝府就能見到謝鈺了,沒想等到吉時,謝鈺仍是未歸,謝公都按捺不住了:“罷了,吉時不能錯過,讓無忌先替三郎行禮吧。”
和她祭拜天地,叩拜堂前的,是謝無忌。
和她交換信物的,也是謝無忌。
牽著同心結將她送入洞房的,還是謝無忌。
可惜她沒見這位替弟成親的好心人一眼,他就有事離去了。
沈椿坐在偌大的喜床上,龍鳳紅燭燒了小半,謝鈺仍是未歸,四周出奇安靜,她好像被所有人遺忘了一般。
喧鬧之聲漸漸止歇,賓客也盡數散了,沈椿坐的腰痠,不得不自己掀了蓋頭。
這時候已經是深夜,屋裡空無一人,自始至終也沒人跟她交代什麼。
為了這場婚禮,她三更天就被挖起來洗漱打扮,這會兒實在是困得狠了,把值夜的侍婢叫進來卸妝洗漱,又換上寢衣,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個時辰,她身上悶出了層薄汗,寢衣貼在身上,很不舒服。衣料金貴,鄉下人可沒有穿寢衣的規矩,她也穿不慣這個。
哈欠連天地把寢衣和長褲拽下,她身上僅剩一件薄得遮不住什麼的兜衣,又胡亂扯過一床絲絹薄被蓋在身上,再次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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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謝鈺一身官袍,堪堪踏出宮門。
謝家底蘊深厚,常隨邊幫謝鈺罩上一件擋風的大氅,一邊憤憤不平:“。。。小公爺,您瞧瞧昭華公主多大能耐,自稱國寺遇刺,卻連地點人數都說不清,一忽兒說在寺裡,一忽兒說在林間,要我說,她分明就是故意攪合您的婚禮!這是在愚弄您!”
謝鈺本不多話,見他聒噪不住,才微微抬眼:“今日搜了慈恩寺,就不算白來。”
隨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