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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乾,心跳不自覺地加快。
謝府的人只負責把守院子,院裡留下伺候的都是她帶來的陪嫁下人。
接下來的幾天,她總能感覺到幾束惡意滿滿的目光不分晝夜地向自己投來,她幾乎能預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兒——謝鈺出現,也許會為了保全名聲處決她,但謝鈺不出現,把她關起來由著她自生自滅,她沒準就要被這些人給害死了。
她讓人傳了幾次話給謝鈺,從滿懷希望等到忐忑不安,他還沒回哪怕一個字的訊息,她能感覺到,院裡的那些下人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這些人像是山裡遊蕩的野狗一樣,看她的眼神幾乎冒著兇光。
謝鈺的不聞不問和下人的沒安好心讓她如同驚弓之鳥,她甚至能聽到這些人商量著怎麼勒死她。
不行,不能光指望謝鈺了,小時候日子那麼難她不也活過來了,她現在真是被好日子糊住了眼,怎麼能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
沈椿翻出了一些現銀和細軟貼身藏好,等到第二天傍晚,她用花瓶敲暈了一個身量矮小的小廝,捏著鼻子換上了他一聲酸臭味兒的衣服,刨開前幾天侍弄花草發現的一個狗洞,趁著夜色悄沒聲兒地鑽了出去。
她自己都沒想到會出來的這麼順利,她一路東躲西藏,按照記憶裡的路徑往外跑,眼瞧著就要走到內院和外院交接的垂花門處。
——但這回她的運氣可就沒這麼好了,還沒等她跨出門兒呢,謝府忽然就傳出了封府的
訊息!
。。。。。。
沈椿這些天已經給了他太多意外,但聽說沈椿不見的時候,謝鈺臉色還是沒能繃住,難得訝然:“不見了?”
長樂也是一臉匪夷所思:“夫人好像是。。。跑了?內院的草叢裡有個被扒了外衣的小廝。”
不管沈椿逃跑得動機是什麼,在這個時候看都很像畏罪潛逃,謝鈺捏了捏眉心:“她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幾個門是否有可疑的人進出?”
長樂立刻回道:“應該不到一盞茶。沒有。”
“那她還沒出府。”謝鈺決斷迅速:“封府。”
如果在謝府裡還找不到人,謝鈺這個京兆尹也不必幹了,果然,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就找出了藏在草叢裡的沈椿。
她為了躲避來追查的人,整個人蜷縮在草叢裡,身上散發著一股怪味,身上滾得全是草屑和泥土,臉上也是黑一道白一道,蹲在草叢裡就像一隻無主的貓兒,看著可憐兮兮的。
謝鈺緩緩出了口氣,壓下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