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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何言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謝謝你了季小姐。”
“澳城的老友?”高涵嘀咕著,“那除了梁桉還能有誰?”
“梁桉?”季如煙重複了一遍。
“梁家老么。”
她想起林澈前任爆出賭博事件後,裴之聲留給她的紙條上面寫著一個“梁”字。
“你知道他嗎?”高涵問。
“不知道。”
“你要是見了他,就明白裴總為什麼跟他交好了。”
“為什麼?”
“因為他,特別特別的——神經。”
晚九點,裴之聲抵達跟梁桉約好的地方。
維港東岸,彌煙道盡頭,男人已經搭好了桌子,擺滿了各種辣炒海鮮,坐在臺階上,手持一瓶透亮的綠色酒瓶,愜意地哼著粵語老歌。
“今天我——寒夜裡看雪飄過——”
裴之聲脫下外套隨手丟在地上,提了提褲子,坐他旁邊,拎起一瓶酒,用牙齒咬開,猛灌幾口後說道,“難聽。”
“得,裴總現在面子大了,一來就損我。”梁桉用肩膀撞了撞他,“又穿這麼正式,看著煩死了。”
“剛下班。”裴之聲斜他一眼,“比不過樑少,坐等收金。”
“哪有裴總收的多啊,身價這麼高,港城最有種的黃金單身漢啊。”梁桉揶揄道。
“那你跟我交換,得唔得?”
“唔得,你那是上刀山下火海收來的金,沒九條命玩不起。”
裴之聲仰頭悶酒。
“幹嘛,只喝酒不吃肉啊。”梁桉把桌上的大閘蟹端過來,放在兩人中間,“做人咪搞得自己咁累啊,天塌下來大不了一塊死,驚乜啊?”
“以前系唔驚。(以前是不怕)”裴之聲頓住,繼續飲酒。
“乜意思啊?以前不怕,現在怕,點,有心上人了?”
裴之聲不答。
“嚯。”梁桉不知死活地把頭探到裴之聲面前,“我講中你心事啊?”
“滾開些啦。”裴之聲懶散地推開他的頭。
“追女仔,你冇心得,要唔好哥哥我嚟教教你?”
“你有心得?你的心得就是把談了七年的好女仔氣得飛去A國?”
“誒誒誒,我哋已經和好了,別拿這損我啊。”
“好好珍惜吧你。”
“講真。”梁桉假模假樣地靠在裴之聲肩上,被嫌棄地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