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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志興溫和地擦去她臉上不甘的淚水,說道,“關禾,從今天起,你就守著何言吧。”
所有的通訊裝置被切斷,驪莊的大門從此被鎖上,四周都是保鏢,插翅難飛。
期間能進出別墅的只有替何言治療的醫生。
元旦過後,何言勉強能靠著柺杖直立行走,因為其中一槍擊穿了肺部,所以說話還很費勁。
讓他意外的是,裴關禾那火爆性子,照顧起人來卻格外有耐心。
某天夜裡,裴關禾路過何言的房間,聽到一些響動,推開門一看,原來是被子掉在了地上,何言吃力地撐起身子。
“你別動。”裴關禾幫他把被子撿起來,掖得嚴嚴實實,“人看著倒是老實,睡覺還挺不老實的。”
何言這些日子瘦了很多,臉龐更顯清俊,在裴關禾準備離開的時候,他拉住了她。
“謝謝。”
“怎麼說你也是為了我弟弟才變成這樣。”裴關禾說,“現在他生死未卜,不能再把你也搭上。”
“為什麼不懷疑我?”何言問,“當時能暴露他行蹤的,只有我和司機。”
“你跟何叔,是懂得感恩的人。”裴關禾把他的手塞回被子裡,“當初我母親救了何叔,後來阿聲又救了你,我想不出什麼樣的條件會讓你們背叛阿聲。”
“他沒死。”
“那就好。”
“他這次,順水推舟,想要查出當年流落福利院的真相。”
裴關禾疑惑地看著他,“阿聲不是在動亂的時候被賣掉的嗎?我記得楊阿姨的日記裡面也是這麼寫的。”
“國內有多少福利院受了楊蕊芝的資助,你知道嗎?”
何言這句話,讓她毛骨悚然。
“楊蕊芝又是誰的母親?”
裴志興……楊蕊芝……
“你母親跟謝家訂過娃娃親,而謝家大女兒一出生就丟了,後來查到,她跟阿聲被送到了同一家福利院。”何言說幾個字就得停一下,喘氣不勻。
“何言,你先別說了,你讓我冷靜一下。”
女人咬著指尖,在房間裡踱步。
似乎這些線索串聯起來都指向一個事實:楊蕊芝才是害得裴之聲流落他鄉的背後主使。
可是……
“可是。”裴之聲直視裴汶永的雙眼,“我不信。”
“我不信。”裴關禾說。
“你大可利用所謂女性爭風吃醋的陰謀論來抹黑楊蕊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