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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啊?”
問到點上了,兩人之間一陣安靜,叢也還沒想好怎麼說,但架不住腦熱想跟溫早說。
場內再次跑動起來,球在高個子的男生間被搶奪,被傳遞,最後又落到了他手裡。
“段弈響。”
叢也說的清楚,聲音剛剛好。
人聲鼎沸,各種機器的噪音加上觀眾的叫喊震耳欲聾,攝像機的快門一聲接一聲。
溫早愣了半天憋出一句。
“臥槽”
…
段弈響昨天一整晚和她睡在一起,這事沒人知道。
許伊白下車那天他就把所有聯絡方式都拉黑了,或者說她們倆“在一起”的這兩天就是一出陪許伊白演的戲。
她對段弈響不設防,但也沒料到種種目標已經鎖定在自己身上。她高估了自己在段弈響心裡的位置,也低估了段弈響對叢也的偏執。
那節體育課一下,叢也就靠在安靜的走廊抽菸,不在教學樓裡的樓道沒有警報器,她把煙盒抽的癟下去一塊。
手機裡是許伊白逐漸清空的動態頁面,她實時觀看,照片停在有段弈響出鏡的一張。
叢也看的入神,頭頂突然出現一片陰影。抬眼一看是他,迅速轉手收了手機。
“這麼感興趣我的私生活,”他有意無意地笑,“還是你愛的不行了?”
“神經病,你走路沒聲啊。”叢也的目光從他的眼睛掃視到他的嘴唇,引誘的訊號。
那些照片看的她多少有點不爽。
段弈響懂她的反應,露出一個束手就擒的笑,但沒有順她意,撩起她的頭髮檢視受傷的耳朵。
“有傷就先別抽了,不好恢復。”
他惹的她惱火,明明只是各取所需的玩伴,他卻總是擺出一副溫存的樣子。
“這個補償還不夠。”叢也這句點明瞭他倆的關係,也有不想跟他玩遊戲的意思。
光是曝光聊天記錄,許伊白也只有停課而已,自己可是生生拽壞了耳朵。
段弈響聞言掏著口袋,把手裡的東西轉移到她褲兜裡,手滑出來的時候還不忘順著她的腰佔便宜。
叢也吐了口白煙在他臉上:“手拿開,我還沒消氣呢。”
他無奈地苦笑了兩聲,把她撈起來扛著,還在挑釁一樣地提醒她:“小點聲這是學校。”
段弈響這種只許他幹不許別人乾的雙標把戲已經玩了無數遍了,最後叢也被拎著回了他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