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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袋上,輕輕地揉了揉,弄亂了她的髮絲。
等薄枝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側又傳來了綿長的呼吸。
薄枝眼角瞪圓了片刻,才恢復成平常般的模樣,她揭開大氅的一角看他,卻見裴懷瑾臉上的病氣。
怎麼回事?
她轉身湊近他,手指卻觸到他呼吸的滾燙,手指猛地一縮,下一刻又摸上了他的額間。
他生病了。
裴懷瑾穿的如此暖和怎麼會病?
“裴懷瑾?你醒醒。”她搖了搖他的身體。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伸出手來抓住她的手,與她手心貼合,卻始終不見清醒。
薄枝這才察覺到問題大了,在牢裡生病是會死人的。
她搖了搖他的手,只能感覺他在抓握她,眼睛卻緊閉不醒。
他的臉燙的要命。
薄枝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扯開了他心口的衣服,只見他心口那處還裹著包紮過的棉布,他的傷根本就沒好!
她一瞬想到了宮變那日裴懷瑾向蕭宏禮胸□□得那一箭,勢必牽動了舊傷。
薄枝一時看著他暈紅的臉,神色複雜極了。
判刑
華京城內喧嚷聲起,城門已然沒了戒嚴,但城牆前的通緝令沒來得及撤去。
一少年郎君站在那張通緝令前,停留駐足了半晌,才施然離去。
而牢中,薄枝看著裴懷瑾心口的傷,束手無策。
薄枝反覆地摸了摸男人的額頭,只覺得越來越燙,再如此下去,他會死的。
她本意便是來救人,如今他舊傷復發,她不能不管。
更何況,這傷口還是她捅的。
她看著裴懷瑾緊緊地與她交握的手,用了些力氣掰開。
而男人皺著眉,似乎生怕她離開。
薄枝卻是絲毫沒有留戀般將兩人的手分開,看著他發燙的整個人,起身朝牢門走去,招手將獄卒喊來。
獄卒聽到動靜,臉上不耐煩,但想到牢中關著的人,不情不願地走了過去。
“什麼事?”獄卒看了薄枝白皙的臉一眼,又看向角落裡的裴懷瑾,沒好氣道。
薄枝臉上不惱,朝他說道:“我要見太后。”
獄卒一聽頓時嗤了一聲,一臉嘲諷,“就你?一個階下囚,憑什麼見太后?別以為你之前是什麼禮部郎中就能給我擺架子!一個女人,還敢騎到我們頭上!”
說著,他便拔出鞭子在外面抽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