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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
謝家的親眷她幾乎沒見過,大婚這五天,她就窩在院子裡,想出門走動都不知道找誰,長公主不喜歡她,甚至連拜見都不叫她拜見,更別說提點教導了,謝鈺倒是沒拒絕帶他出門,但也不曾跟她交代過他的任何事,他的差事,他的人際,他的喜好憎惡,她都一無所知。
其實她這五天過得相當清閒,但這種清閒讓她十分不安,就是她在鄉下的時候新娘進門也得跟著學東西呢,誰家新婦進門婆家啥也不教啥也不學的?除非他們沒打算認這個媳婦兒。
雖然出門在外謝鈺都是全力護著她的,但她能感覺到,謝鈺護著的是‘妻子’的這個身份,而不是因為對她有什麼特別的感情,也就是說,換個人當他的妻子,他依然會如此,這是他的原則。
更別說倆人現在連同房都沒有,謝鈺對她完全沒半點興趣。
她有種隨時會被拋棄,隨時會被取代的惶恐,忍不住想要找些事情做,證明自己並不是完全的一無是處。
謝鈺想了想,抽出一張宣紙遞給她:“寫出來我看看。”
沈椿信心滿滿地從筆架上取出一隻最細的毛筆,懸腕用力,認認真真地寫下了‘謝鈺’兩個字,興沖沖地抬頭:“我寫的怎麼樣?能代你落款了嗎?”
看著那歪歪扭扭的筆畫,缺胳膊少腿的部首,謝鈺雙唇動了動,下意識地調開目光,似乎不忍直視。
沈椿在他的沉默裡得出了答案,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垂下腦袋:“不好看嗎?我練了好久的。”
謝鈺從她手裡接過筆:“我自己寫便是。”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完全沒用的,沈椿圍著他轉了幾圈,不甘心地道:“那你餓不餓?你喜歡吃什麼啊?我去給你做。”
謝鈺神情好似極為專注:“不餓。”
沈椿好像一隻圍著主人轉來轉去的貓兒:“那你渴不渴?要喝茶嗎?”
他眼皮甚至未抬半下:“不渴。”
沈椿是村裡有口皆碑的勤快小孩,並且堅信勤能補拙,她不死心地問:“有沒有什麼我能幫你的?”
謝鈺居然微微頷首:“有。”
沈椿眼睛一亮,追問:“什麼什麼?”
謝鈺瞟了她一眼:“安靜。”
她在這兒獻半天殷勤,謝鈺還真做到了八風不動,半點反應也沒有。
沈椿一下子蔫了。
平日裡早該完成的事,現在還沒寫完一半,謝鈺目光投向一張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