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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正在計劃,遲早要在梵蒂岡建立一個永久性的使館。代表我們的教會組織,以互惠為建立的基礎——假如可能的話。由於我們是比較年輕的團體,因此,我們準備對羅馬採取一種不卑不亢的態度;我們心甘情願接受後輩的地位而讓羅馬居先。教皇或許會直截了當地接受我們的提議——雖然,對於這件事,我還沒有杜布瓦那樣有把握。問題是我們不能冒被拒絕的危險。巧的是現在有一個人,他的呼聲對羅馬有極大的影響力,而此人正是我們夠得著的,他就是約可伯斯神父。因此,你的任務就是返回本篤會修道院,像以前一樣住在那裡,從事研究工作,開一門非正式的珠戲課程,集中全力慢慢將約可伯斯神父爭取過來,並設法讓他答應支援我們對羅馬所擬的計劃。換句話說,你這次的任務目標十分明確。你需多少時間完成這件工作並不打緊;我們推想這事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但也可能需要兩年或數年的時光。你如今不但已經熟知本篤會的生活步調,同時也學會了適應之道。不論情況如何,我們都不能給人缺乏耐性或操之過急的印象;這件事情必須順其自然,讓它瓜熟蒂落才行,對不?我希望你同意這個差使,而假如你有任何反對的意見,也不妨坦誠說出來聽聽。你還有幾天的時間可以好好考慮一下——假如你需要好好考慮一下的話。”
對於克尼克而言,這個差遣並不是十分意外的事情,因為,最近的若干談話已使他有了大概的體認,因此,他說他對這件事大可不必好好考慮了。他恭敬地接受了這件差使,但他補充說道:“導師,你知道,這類任務最易成功,只要密使本身沒有內心的抗拒和壓抑就行。我接受這個工作毫無勉強之處;我瞭解這個工作的重要性,因此我希望不辱使命。但我對我的前途確實感到憂慮。導師,請您憐憫聽我陳述一下我個人的切身問題。我是一個珠戲選手。如您所知,因為奉派本篤會工作的關係,我忽略珠戲的研究已有整整兩年的時間了。這兩年我不但沒有學到新的東西,甚至連學會的技術都已荒廢了。如今至少又要加上一年甚至幾年的時間。我不想在這段時間變得更落後。因此,我希望時常給我短暫的假期,回到華爾茲爾看看,並繼續收聽您為進修班所做的講演和特殊練習。”
“當然的。”這位導師說道,語氣中已經有了要他告退的意思,但克尼克提高嗓門又說出了他的另一個心事:設使他在瑪麗費爾斯的任務達成了,他也許要被派或被僱到羅馬去做外交工作。“任何這樣的情勢,”最後,他終於說道,“都會因為對我產生抑鬱的影響而妨礙到我在修道院中的工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