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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阡這樣的人來說,季裴的友誼才是最現實的。不會讓他有負擔感的。
“下次才出來一起喝酒吧。”時阡笑著建議。
“月影畫上?我已經對月影畫上失去興趣了。”
“下次我給你帶幾壇我師尊釀的佳釀。”
雖然那個酒還沒有做成功。不過季裴已經把他規劃到了未來即將要跟小夥伴炫耀的東西里了。
時阡再從季裴口裡聽到師尊這個詞兒,神色也沒有任何變化。
人家一個天魔宗少宗主,要跟被人玩過家家的師徒遊戲。他一個外人哪有資格阻止。
但是莫名的心裡有些不高興倒是真的。
他們宗門的酒天下聞名怎麼就比不上幾壇普通的靈酒了。
下回再見,他一定要讓季裴喝上更難得的靈酒。
待時阡真的離開之後,幾個一直在看著他們的守門弟子重新出現在了大門口。
“季師兄,您答應他了嗎?”
“當然沒有。”
“史遠道長死心了嗎?”
這問題太難答了,時阡跟他又不是那種關係。
“我是說,史遠道長以後還會來找您嗎?”
季裴回憶了一下兩人的約定。
“會吧,他約我喝酒,我沒答應,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會甘心。”
“季師兄....您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弟子們神色複雜的看著季裴。
“嗯?大家都是這麼說的。”季裴摩挲了下下巴,回憶了一下說他罪孽深重的人。
包括但不限於前世的仇人,手下敗將,還有一眾要對他要打要殺的道修人士。
但是他以為的罪孽和弟子們說的罪孽顯然不是一個罪孽。幾個守門弟子震驚的看著陷入回憶的季裴。
“!!!”
季師兄到底還有多少老相好!同樣是未及弱冠!長得好看的情史就這麼豐富嗎!這可太氣人了一些。
單身多年的看門弟子也不由得羨慕嫉妒恨了起來。
從門口的八卦中心脫身之後,季裴一個人找了個風景不錯的地兒,盤腿坐了下來,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他偷出來的酒罈。
忠僕悄悄現身。
“少宗主,時阡已經離開天玄宗,是否要屬下追上他。”
“不用,他身上已經沒有我想要的情報了。”
季裴將酒罈抱在懷裡,靠在巨大石頭前。
纖長的睫毛落下一片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