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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走入那片荒蕪的城市當中,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水泥牆跟鋼筋之間才默默地將目光收回。他並不打算問他要去幹什麼,他知道以目前茜依對自己的信任度而言,還無法達到能夠與他們正常溝通內部事務的程度。必要的沉默是一種選擇,不計後果的發問則是一種愚蠢。
不過現在她走了,自己能幹些什麼呢? 白炎在心中盤算著。
修煉就算了,以他現在的狀態來修煉。就算能進入狀態,效果也是大打折扣,更何況那道來自世界之主的“目光”到現在居然還在。去那個城裡走走?可是茜依讓他在這看著車。練劍吧,可是也沒個對手,現在也沒學會主動回到精神空間的方法,空揮劍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拍打著沙灘的海浪聲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呆呆的望著面前的海。
對啊,都到海邊了,何不...
想做就去做,他脫下鞋襪,赤腳踩在細膩的沙子上。彎下身將褲腿挽起,冰涼的海水劃過他的腳腕,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看著深淺不明的海,在淺灘上走動著。他沿著海岸來回踱步,感受著海水拍打自己的這種奇妙的感覺。這種甚至可以說是幼稚的行為,倒也稱得上有幾分樂趣。
他這麼想著,一想起似乎似乎在某天也像這樣同時在海邊漫步著。自己似乎是被那個人領養的,他同一個正常的孩子一般在沙灘上狂奔嬉鬧著。
而現在,彷彿是過去的光影同現在重疊了一般,白炎只覺得有那麼一瞬間他的整個大腦都有些放空了。獨留下那幅畫面。
這種奇妙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太久,一隻左邊有著大鉗,右邊有著小鉗的青殼螃蟹。牽住了他的後腳跟,似乎是在控訴他這個在無意之中踩壞了它的家的罪人。
“哇啊!”白炎痛的幾乎是下意識的一個甩腿,然後重心一個不穩,整個人隨著用腳踢起的沙子落在了地上,整個人都溼成了落湯雞的他抓著那隻青殼螃蟹狼狽的走回到了岸上。
他先將已經溼透了的衣服脫下。隨後將這隻青殼螃蟹算是復仇一般,抬手一個大甩丟了出去。
他從不遠處的房屋之中搜出了一些木質傢俱。用劍將他們劈成了人小臂粗的木材。而後從某家人的灶臺上找了一口鍋,接著回到車這邊,靠著車生了一堆火。接著將車門開啟,將自己的衣服搭在半開的車門上面烤乾。
看著火花在木材中起舞,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散步的時候那般朦朧的奇怪感覺。是否是在暗示著他些什麼?還是隻是單純的觸景生情呢?
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