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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貝星瞳孔瑟縮,腦子一片空白。
同學們都說,靠近他的人,會變得不幸。祁越的行為令他感到困惑,不認為自己這個不祥的詛咒之物能得到這些。
“!”
聽見祁越此番話的F班學員們的震驚,並不比當事人貝星少。一分鐘之前無情拒絕金玉軒說他不配,轉頭溫情對貝星伸出手說‘我可以當你的對手’。
“簡直荒謬......”祁越眼中,貝星區區詛咒之軀,竟比他這個金尊玉貴的人重要。被拒絕的金玉軒本人感受到了屈辱。
貝星的手沒伸出來,身後灼灼的目光並未減少,祁越歪頭:“不願意嗎?”
面前的少年優雅溫和,又有腔調,凝視著他,血紅色的瞳孔清晰倒映出自己蠢兮兮的模樣。
“不、不是的。”
黑色斗篷緊張的晃動:“我願意!”
似是怕失去機會,蒼白蜷縮著的手從斗篷中伸出來,越過樹蔭與光的交界,緊張顫抖的放在那雙指節修長的掌心中。
對手什麼的,一定是假的吧。貝星心道,看他孤零零,發善心想帶他玩,應該才是真相,但儘管這樣,他也被誘惑了。
微風吹拂,少年們的髮梢揚起,陽光正好。
“他似乎在發光,我好像看到了聖潔的天使......”
此情此景,有學員喃喃出聲。
“什麼天使,是披著天使表皮的惡魔!”金玉軒語氣惡狠狠,嫉妒幾乎要溢位他的眼眶。“沒有天使的眼睛,是罪惡的血液顏色。”
“剛來就那麼囂張,有他倒黴的那天,遲早......被高階班弄死。”
“呵。”趙鈺冷笑:“你覺得祁越會怕?”
金玉軒噎住,沉默了。
“......那個,謝謝。”貝星低垂頭顱走在祁越身側,聲音悶悶的。
“不客氣。”祁越抓緊貝星的手,舒了一口氣。感謝貝星,再次借他的‘勢’避開F班其他學員的糾纏。
貝星的特殊性無需質疑,在教室貝星都‘獨來獨往’,祁越推測訓練的時候貝星或許也有某些特殊性,訓練場地或許都和其他學員們不在一個地方。為了不出錯,增加他先前那句‘我知道你,貝星’的真實性,祁越把貝星往簡老師那裡帶。
大家都戴腕錶進行訓練,貝星也戴,不會顯得突兀。貝星第一次戴,有人詫異,他可以解釋成‘把貝星當正常學員一樣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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