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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旎歡的心跳慌亂。
他口中的那句告白中有她的名字,聽起來甚是割裂。
她想,這句話應是對真正的姜瑤說的,她有種搶佔了他人姻緣的愧疚之意。
謝雲霽很好,還救了她,這樣將錯就錯,也許是最好。
但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一處莫名的提醒她不可如此。她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宋旎歡虛虛將手環上他的肩背,在他看不見的一面,她卻愁容滿面,逃離謝府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家道中落,又流落過歡場,好不容易出來,替了別人的名得來的姻緣終究只是鏡花水月,何必要把自己再關進另一個佈滿荊棘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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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霽對她情有獨鍾的訊息也傳入了姜家父子耳中。
“娘子此刻不可同日而語了,竟連親父兄也避而不見了?”姜大人坐在雲來酒樓的雅間裡,皮笑肉不笑道,“你既佔了我閨女的身份,便要替她為她的父兄謀劃啊。”
宋旎歡一時語塞,目光落在姜大人身側的青年男子身上,此人個頭不高,形容粗鄙,正賊眉鼠眼地將目光落在她胸脯的兩團肉上。
這等貨色,如何能入朝為官?
宋旎斂身避過,歡怒叱道:“可仔細你的狗眼!”
豈料那人卻一巴掌扇到她面頰上,“賤人!長出息了!別以為你攀上了謝家大郎就穩妥了,難道忘了你是個什麼身份?”
“若是好人家的女子,能孤身一人在荒野?你這副模樣,這勾欄瓦舍做派,還妄想當謝家主母?哼,我能把你送進謝家,就能把你再扽出來!”
她被姜通判扇得跌倒在地,半晌才回過神來。
這種有把柄在人手上的感覺真不好。
她心中暗暗思忖,堅定了要離開謝家的念頭,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淡淡道:“恩公要我怎麼做?”
姜通判見她一副乖順模樣,明顯是怕了,看來還是好拿捏的。隨即掏出一張信箋遞給她,“這是我派人查探的謝雲霽喜歡的物件和習慣,你需得好好研習,讓他再用些心思在你身上,最好能懷上個孩子,就穩妥了。”
“他的母親清河郡主雖然去得早,卻留給他嫡長子的身份,說白了,人家和聖上都可以說是一家,這樣的人,豈會只有你一個美妾?屆時色衰愛馳,不如趁著情濃懷上一兒半女。”
“大人莫不是瘋了?謝雲霽尚在孝期!若讓我有孕,旁人該怎的看他?”宋旎歡心知自己和謝雲霽不可能有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