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珍珠之誤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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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女誡》、《女訓》倒大多是女人所寫,用來給天下女人作為表率。幼娘拋頭露面,在裁縫鋪找點活計幹,已是極少的人了,現在的女性大多隻在家裡相夫教子,不要她服侍夫君,難道要她追求自己的事業麼?這麼一想,似乎自己這麼享受她的溫柔和服侍也是心安理得了。
見楊凌醉眼矇矓地打著哈欠,韓幼娘忙替他除去外衫,說道:“相公,你先寬衣歇息了吧。”楊凌睏倦地嗯了一聲,就著她的手除去外衣,拉過一個枕頭翻身睡下,咕噥道:“真的撐不住了,你快吃些飯,也睡下吧。”
韓幼娘應了一聲,提著袍領兒拍了拍想折起放好,忽地吧嗒一聲,從袍中掉下一件東西,韓幼娘好奇地撿起來一看,油燈下看得清楚,那是一隻精美的女式荷包,不但用料講究、做工精細,還帶著股子幽香,她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手抖得厲害,想開啟看看,可是又像是不知道、不開啟,那麼便可以自欺欺人地當這件事沒有發生似的,猶豫良久,她終是忍不住好奇,輕輕將荷包開啟,從裡邊摸出一顆晶瑩潤澤的珠子來。
燈火映在上面,顏色煞是好看,韓幼娘不禁睜大了眼睛:“這東西好漂亮,這就是聽人說起過的珍珠麼?相公身上怎麼會有這樣東西,還是裝在女人用的荷包裡,他……他在外面有了女人?”
一想起這個唯一的可能,韓幼娘傷心不已,難怪夫君病癒以後,也沒有和自己行過夫妻之禮,臨出閣時,嬸子大娘教過自己的東西,可是說過夫妻要……要那樣才算真的做成夫妻的,嬸子交給自己用來驗紅的那張白帕還壓在箱中呢。
她的心不由慌了起來:“難道夫君不止是在外邊風流,還想……找個由頭休了自己,所以才碰也不碰自己麼?看這荷包和珠寶,那女子一定不是尋常人家女子,夫君若是喜歡了她,當然不會納回來作妾,自己只道他病體初愈,才不思此事,自己一個女孩兒家,他不提自己自然羞於出口,想不到他……他……”
楊凌迷迷糊糊地扯過被子,嫌穿著長襪睡覺不舒服,他扯開襪上的帶子,將襪子脫下丟在一邊,發現燈火還在閃爍,無意間回頭一看,見韓幼娘坐在炕沿上,背對著自己,稚嫩的肩膀兒一聳一聳的,隱隱有哭泣之聲。
這一嚇酒意就醒了幾分,他連忙翻身坐起,扳過韓幼孃的肩頭,只見小臉上眼淚兒如同斷線的珠子般一串串兒落下,哭得真是好生傷心,他連忙挨進了摟住她纖細的腰身,心疼地哄道:“幼娘,你這是怎麼了,什麼事這麼傷心?”
韓幼娘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