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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階梯教室的講臺到夏黎漾的位置足足有十幾排的距離,但被臺上男人銳利眼神掃過的一瞬間,夏黎漾還是莫名感到了一絲心虛,下意識縮了下身子,同時壓了壓臉上的口罩。
好在他很快便斂了眸,淡淡垂首翻開了筆記本,修長手指輕點了幾下,將講座ppt投到了身後的大螢幕上。
其實冷靜想一下,他作為一個學期最多來上兩三次課的客座教授,是不可能記清所有學生的長相和姓名的,她根本沒有心虛的必要。
於是夏黎漾又挺直了後背,目光明目張膽地看向了講臺上的男人。
四月微寒的天,他只穿了件單薄的白襯衫,挺括的面料上幾乎沒有一絲多餘的褶皺。
燙得妥帖的黑色西裝褲包裹著他筆直的長腿,上面也沒沾染任何的絨線。
垂墜褲腿下的黑色皮鞋,同樣是一塵不染的鋥亮。
他抬起骨節分明的手,調整了下掛在襯衫上的麥克風。
袖口隨之滑落,露出了一截冷白手腕和上面戴著的銀色金屬表。
雖看不清牌子,但他錶盤乾淨明亮到反光,輕晃了下她的眼睛。
夏黎漾瞳孔微微眯了下,低頭翻開筆記本的最後一頁,快速寫下了:
目標有潔癖,且不怕冷?
夏黎漾遲疑打了個問號,臺上的男人已經開始了自我介紹。
他嗓音清雅,乾淨的聲線如同融化的冰川水,悅耳之中又帶了些距離感。
原來他叫陸淮承。
還挺符合小說裡常見的霸總姓氏。
夏黎漾筆尖頓了頓,沒有將這資訊記到本子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她不打算留下任何有明確指向的證據。
只一分鐘的功夫,陸淮承已經切入了講座的主題,再無一句多餘的話。
夏黎漾放下筆,重新抬頭看向了講臺上清俊矜貴,風度翩翩的男人。
她起初還擔心自己這金融講座會聽個寂寞。
不曾想他將很多複雜的知識講得十分淺顯易懂,就連她這個外行都聽了個明明白白。
她不禁對他生出了幾分佩服,又拿起筆在本子上添了一條:
目標條理清晰,擅長化繁為簡。
不過既然她聽懂了這些知識,或許等下可以挑出一兩個相關的問題去求助他,近距離的觀察肯定還能幫她獲得更多有用的資訊。
夏黎漾想了想,將筆記本翻回最前頁,開始認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