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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人,已經感到耳朵在痛了,但還是把電話接起。
“月禮!你在哪裡!?”
電話那頭是隊友祁元,特點是穿透力極強的大嗓門。
下午四點的公園沒什麼人,整條路都被他這一嗓子喊精神了,奚月禮回頭看看,公園和俱樂部就隔著一條路的距離,這會兒告訴祁元位置,保不準要被他逮回去。
他直接轉移話題:“補覺補夠了嗎,怎麼醒那麼早?”
“睡什麼睡啊!我一覺醒來你人都沒了啊!”
“他們說出大事了你走了,走了是什麼意思?大事是什麼?趙衝又找你麻煩了?聽說還鬧到教練那裡了?教練把你從選拔賽的名單上擼下去了?不能吧?我瘋了還是他們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劈頭蓋臉的一頓問,再配上他這火急火燎的語氣,不管有事沒事,被問的人都得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攤上什麼大事了。
奚月禮反思了下,確定自己人還在,天沒塌地也沒震,就是耳朵被他喊得嗡嗡的,“你先喘口氣,把這些問題分個輕重緩急?”
“最重要的是晚上還有訓練賽,這節骨眼上的訓練賽,你懂的啊,你不來嗎?”
“原本是要來的。”奚月禮停進一個樹蔭裡,看了幾秒腳下螞蟻搬家,才說,“但教練讓我訓練暫停一個月,回家反思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教練那德行,專業捧趙衝臭腳,跟這倆人較什麼真啊?”
祁元沒那麼急了,主要因為電話那頭語氣如常,“回家反思”被他說來像是“放了個假”,估摸著不是什麼大事。
“不管怎樣,先跟教練服個軟,回來再說唄。有什麼糟心事我們關上門討論,我幫你罵一罵,罵一個小時!”
奚月禮聽笑了,一邊笑一邊誇:“你可真是個解決問題的小天才。”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事情說來話長,想著怎麼跟祁元長話短說,又聽那頭傳來稀稀拉拉的鍵盤聲,熟悉的背景音把他扯回神。
“你人在哪裡?”
“訓練室。”
奚月禮肅然起敬。
這大嗓門還真在人來人往的訓練室閒扯這些,哪天他們忤逆教練不敬隊長的流言徹底傳開了,祁元每一通大聲嚷嚷的電話都不是無辜的。
“要不你先回宿舍再跟我打電話?”
“幹什麼?”
祁元不服,聲音還更大了。
“我們就不能講點悄悄話嗎?”
“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