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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都坐都坐。”
又對沈庭宗說:“沈總,請吧。”
沈庭宗並未客套,上前落座。上首的位置空著,沈庭宗卻只在主位左側坐下。
校長剛要勸他上座,沈庭宗看向夏頌白:“小夏,過來。”
夏頌白本來坐在權少泊旁邊,而權少泊坐在主位右側,是這張桌上除了校長和沈庭宗之外最大牌的。
可惜現在沈庭宗來了。
他一發話,夏頌白看了權少泊一眼,起身乖乖坐在了沈庭宗身旁的座位上。
權少泊臉上的神色沒什麼大的變化,只是指尖漫不經心地捻在佛珠上,慢條斯理地一顆顆撥弄。
生氣了生氣了!
原作裡,權少泊算得上是喜怒無常,但他真正的情緒卻很難捉摸。書裡寫他,動怒的時候只會捻一捻佛珠,卻已經將得罪他的人狠狠記在心裡,真正是玉人模樣修羅心腸。
這也生氣?
他們倆本來就不熟,想也知道,孫主任帶他過來,肯定是因為沈庭宗啊。那他現在坐在沈庭宗旁邊,不是理所當然。
夏頌白理解不了。
可能這就是大佬和他這個小炮灰的區別吧。
校長在沈庭宗、權少泊還有夏頌白三人之間看了一眼,不知想到了什麼,笑了笑,也沒再勸沈庭宗,自己在主座坐下。
今日這場宴席,上賓只有沈庭宗同權少泊兩人,餘下的全是陪客。倒是沒有一般席面上觥籌交錯互相敬酒灌酒的酒桌文化。
——誰敢灌他們兩個酒?
沒人喝酒,氣氛就文雅得多,聊得也都是公事。
夏頌白聽了一耳朵,聽明白了,原來今天,明面上是校方做個見證,促成崇和同權少泊的合作。
實際上,三人分別代表了三方,權少泊代表的是京中央企,學校是港內地方政府,至於沈庭宗,則是港內財團。香港政府牽線,央企同崇和攜手,這樣的合作,已經不是單純的商業行為,這樣需要國字頭稽核的,如果談成,到時候政府傾斜的資源力度,絕不是一般的商業合作所能企及。
夏頌白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一句話都不插嘴,埋頭就是吃。
別說,不愧是權少泊都點名表揚的廚師,做出來的菜確實好吃,道道都是功夫菜,絕對沒有一點預製。
桌上菜上的很多,吃的人卻不多,夏頌白盯著那盤正緩緩向自己轉過來的銀魚豆腐,有點糾結。
要不要吃呢,感覺不太好夾,萬一一筷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