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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踹開石頭。
他們沒有工具,所以說是封死,其實鬆動得很,為了更快開啟岔道口,萬木春從我的背上爬到小白的背上,用手搬開石塊。
我也因此終於看到他背上的東西——一副長髮飄飄的骨架,頭骨歪在他耳邊,似乎在跟他說什麼悄悄話。
我心裡一陣惡寒,不由對他肅然起敬。似乎感受到我的審視,那東西“咯咯咯”地轉頭。保險起見,我低頭和小白對視。
他嚥了口唾沫,盯向我手裡的匕首,生怕我一不高興,再給他來一刀。
“開啟了,快走。”萬木春喊道。
小白如釋重負。
萬木春先行爬進去,小白緊隨其後,我爬到岔道口時,腦袋像被砸中一樣,眩暈了一陣。
“向陽!快!”
聽到萬木春的聲音,我晃晃頭,手握住刀身,疼痛換來片刻清醒,然後用力蹬開腿腳上的手,迅速爬了進去。
岔道口就是一條界限,一側白骨累累,一側空空蕩蕩。
透過剛被挖開的道口,我們能看到裡面的空間幾乎嚴絲合縫,所有的手和頭髮擠在一起,骨折聲此起彼伏。
小白受到巨大的驚嚇,有些神志不清,無論萬木春和他說什麼,他都沒有反應。萬木春後背上的骨架因為直起身體而散落一地,詭異的是那一堆骨架中並沒有頭骨。
“你剛剛有聽到什麼聲音嗎?”我問。
他把羊角燈扔在一旁,說:“有,是一首歌。”
我沒去思考會是什麼歌,注意力都放在了那盞燈上,於是又說:“哦,我之前也有聽到,可能是什麼迷惑人的聲音吧,催眠之類的,好把我們困在那裡。”
他點點頭,一隻手扶著小白坐起來。
我撿起燈,在手裡把玩,自言自語地說:“這燈質量真好,這麼折騰都沒滅。”
小白的膽子不大,但心挺細的,逃命還不忘帶上他的揹包。萬木春埋頭在包裡找藥,也不知道聽沒聽見我說的話。
我往他倆身邊挪了挪,一動彈,腦子又一陣眩暈。
萬木春拿出一塊布塞在嘴裡,悶哼一下,自己給脫臼的胳膊復了位。處理好胳膊,他又給小白上了藥。
從始至終,小白都呆愣愣地坐在那裡。我待頭暈症狀好點兒,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心想這麼大個累贅,後面的路要怎麼走才好。
“嗯。”萬木春拿出一管藥遞給我,說,“塗在肩膀上。”
我驚訝地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