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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的,這裡這麼難聞。”我說。
通道又開始變窄,我們由弓腰改為跪爬,預料的事還未發生。
我仔仔細細地回想他講述的經歷,捏著鼻子說:“你們運氣也沒那麼差,不是還有人沒掉進來嗎。這多幸運,完美避開所有麻煩。”
通道變窄後,我把羊角燈還給萬木春,讓他在前面帶路。
他突然輕笑一聲,說道:“一個貪生怕死的人罷了,不能算是我的同伴。”
他還真是“聖光四溢”,換做是我,老頭子們讓我來這裡為了個什麼寶藏,我也不幹。我說:“有命拿錢沒命花,換我,我也得考慮考慮。”
“那你不還是來了。”
“呃……你說的也是。巨大的財富面前,搏一搏少十年!”
通道安靜了三秒,“什麼叫少十年?”他好奇地問我。
“少奮鬥十年的意思。”
“哦。”
時間緩慢過去,度秒如年,跪爬漸漸又變成匍匐,臭味貼著鼻子,想不吸進去都難。
我全身都蹭到了泥巴,唯有臉上還算乾淨。此時我跟在萬木春腳後,我們隔著一米八三的距離,燈光幾乎無法看見。
到這裡,石頭已經全都不見了,兩側以及頂部的泥巴堅硬如石頭撐住這個通道,但身下的泥巴卻異常稀爛。與其說是匍匐前進,倒不如說是狗刨前進。
怕吸入過多的臭氣而中毒,我們一路無言,長時間做同樣的姿勢,看同樣的“風景”,使我感到身心疲憊。
“我說小春兒,到底還有多久?”我忍不住發問,“這一晃神,晃得也太久了。”
“噓。”
噓?我閉緊嘴,用手敲了敲他的腳,他蹬了一蹬以此回應我。我倆也才剛認識,默契度在一左右搖擺不定,我實在參悟不透他的意思。
這時,他回頭,應該是回了頭的吧,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他手裡的羊角燈確確實實照向他身後,也就是我面前。
他身上的那是……紅色的眼睛!
我低頭,泥巴里蠕動著的也是紅色的眼睛!
我愣怔住了,眼見一隻“紅眼睛”蠕動到衣袖上,“眼白”震動起來,突地撲向我的臉。
千鈞一髮之際,萬木春收回羊角燈,四周恢復黑暗,我閉上眼準備迎接“當臉一抱”,卻只聽到短暫而輕微的一聲“噗”,臉上沒有異感,渾身的雞皮疙瘩自覺豎起。
我推了萬木春的腳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