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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的陳設被打得七零八落,我看著這一切,將知道這個機關的人一一列了出來,發現誰都能被排除掉,同時,他們又都存在打造這個農畜局的可能。
“村長,危險,村長,危險,請速速離開這裡,請速速離開這裡……”
啾啾的警報聲提醒了我,此地不宜久留,我看了眼屋外的珙,他們依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但我總覺得他們在蓄勢待發。
我仔細地避開了大廳裡的各個機關,走到後院。我想過這裡就是按照辯家村主宅的格局建造的,但真的看到眼前的景象,心頭還是不由一驚。
如果說大廳是低仿,這後院便是高仿。
這裡的一草一木,不論擺放的位置,花的顏色,草的長度,都和議事廳後院一模一樣,我走到一株牡丹花下,用手挖開下面的泥土,果然裡面放著一個鐵盒子。
我顫抖著手,開啟那個盒子,盒子裡擺放的正是我幼年時最喜歡的一個玩具——汽車模型,那會正是我性別意識最強烈的時候,由於我身份的特殊性,老師們對我進行了嚴格的管教,讓我必須做到扮演女性的時候,從身到心都認可自己的女性身份。
小孩子的喜惡是最難控制的,我怕他們發現我玩他們認為男性才會玩的玩具,把玩具徹底銷燬,也會連累幫我買玩具的人,所以把唯一的小汽車藏在那會我覺得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議事廳的後院。
這裡離議事廳最近,他們不會想到我能把東西藏在這裡,同時他們很少會來後院閒逛,發現秘密的可能性很低。但我忘了一點,我來議事廳的機會雖多,但大多時候都有老師們帶著,想單獨行動,還是往人少的後院鑽,很容易被老師發現貓膩。也因此,我玩玩具的機會不多,隨著年齡的增長,它也就永遠埋在土裡了。
我沒想到這個後院連這一點都能復刻出來。
而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兩個,我,以及幫我買玩具的人,也就是我的好友——吳前。
吳前是個有能力的人,想要打造這樣一個地方,對他來說不是難事。但是他的契機,他的理由呢?
我一年有三百多天在外面辦事,他一年就有三百多天待著辯家村裡到處找人閒聊,剩下的幾十天,他會回家看望父母,可即便他利用回家探望的時間,參與農畜局的事務,我不可能不知道他從辯家村來到了尉羌縣。
這不是從一個村到另一個村,這是橫跨了一個國家。
而吳前的行蹤,一直都在辯家村高層的監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