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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一名武士各持一把木劍,分別站在兩側。
她的劍花挽得漂亮,木劍在她手上像是有了神一樣。
不出幾下,那名武士就被打得節節後退,連連求饒。
張昭儀收劍,臉上沒有半分高興的樣子,她半斂雙眸,神情冷淡地看著那名武士,開口道。
「無需避讓本宮,拿出你真正的實力來,如此才算是尊重對手。」
那名武士起身,再朝張昭儀拜了一拜,說了句:「昭儀娘娘,多有得罪。」
很快第二場重新開始,張昭儀不出兩招就被木劍抵住喉嚨。
她沒有半點不悅,反而大笑拍手:「如此才好!有爾等精兵強將在,段國才不會叫西蠻侵擾!」
她高興得拉住我的手,央我也去試試。
而我早就蠢蠢欲動,心裡那個調皮搗蛋的小姑娘似乎活了一樣,慫恿著我拿上木劍,站在場上。
我的對手換了一個人,一個帶著面具的人。
一身黑色勁裝,一頂銀色的閃閃發亮的面具。
他同我過了幾招,木劍在我手裡翻轉,直直刺向他的胸口。
奇怪的是,他沒有躲。
木劍抵在他的胸口,他低頭看了一眼,只說了一句話。
「我輸給了你。」
武場裡都在振臂歡呼,高呼皇后好風範。
而我好像渾身都沒了力氣,扶著桃柏,怔怔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我知道他是誰。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誰。
十幾年的朝夕相處,別說戴著面具,他就算把自己變成個大姑娘我都認識。
我的拳腳都是跟他學的,不過只是些花拳繡腿,萬萬比不上他。
他並非對待武藝馬虎散漫、避讓強權的人。
可他居然讓我贏了。
驚風飄白日,光景西馳流。
日子一天天過去。
我阿姐的南北齋越來越聲勢浩大,招收的學生越來越多。
我叫桃柏多拿些珠寶給阿姐,好用來做書院的資金。
就連臨街茶樓的說書先生,都一邊捻著鬍子,一邊搖著扇子,講得搖頭晃腦。
「京城有間書院,名兒叫南北齋,授學的是位女夫子,奇也,怪也。女夫子招學生,窮娃招,富娃也招,男娃娃招,女娃娃也招。」
有吃茶客拍桌,高聲發表見解:「女娃讀書有什麼用!還不是要嫁人跟別家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