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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母胎單身的我居然成了父親。
這種奇妙的感覺令我感到有些複雜。但我還是決定把它帶去儲存生物質的地方。
生物質,應該對他來說相當有用吧。
荒年膝上型電腦裡的錢德森日記到第45便戛然而止了,中間有許多沒營養的部分,荒年直接跳過了。
那隻紫面板的小個子應該指的就是紫色飛螳的幼年期。怪不得這傢伙對人類沒什麼惡意。
“錢德森,他,是,我的父親。”紫色飛螳悄無聲息地站在了荒年的身後,荒年有點被嚇了一跳,但還是很快調整過來,說道:
“我大概能明白了,他創造了你,確實是父親,所以錢德森後面發生了什麼?”
紫色飛螳露出了懷念,傷心的神色。
“我吃了他。”
荒年聽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從腳底一直升到天靈蓋。
該說不愧是蟲族嗎?
“你吃了他?他不是你的父親嗎?”
“準確地說,他保護了我一段時間,教了我人類的語言,人類的文化,人類的想法,人類的情感。
後來因為一個意外,不小心踩到了正在蔓延的菌毯,我沒能保護好他,他被蟲族重傷,父親,讓我吃了他。
我便吃了他。
那些蟲族對我毫無惡意,似乎把我當成了蟲族,不過我知道,他們不過都是泰坦之心,或者說是恐源的奴隸。
我和他們不一樣。”
紫色飛螳坐了下來,微屈著身子,黑玉般的眼睛充滿了對荒年的好奇。
“比起那些沒有自己思想的蟲族,我對於,人類更加好奇。我對父親口中提到過的,蔚藍帝國,文明,宇宙,充滿好奇。”
“原來如此。”荒年下意識拍了拍紫色飛螳的前足邊上,就像拍自己同伴的肩膀一樣。“話說,你有名字嗎?我們,或許可以做朋友。”
“朋友,朋友!父親說過,我或許能交到,很多朋友!”紫色飛螳顫抖了一下,但很快沙啞的聲音又低落了下來:“我,沒有名字,父親,說,他實在想不出什麼好名字,讓我以後,自己取。或是,讓我交到的朋友給我取......
朋友,你願意給我取名字嗎?”
紫色飛螳黑玉般的眼睛居然傳出了人性化的希冀,荒年摸著下巴,思索了會,最後打了個響指,說道:“卡茲克,怎麼樣?”
“卡,茲,克。卡茲克,卡茲克,我喜歡這個名字。他有什麼寓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