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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菱歌身上到處都是傷,確實不方便,也就沒再拒絕,從包袱裡拿了件舊衣擦洗後換上。
兩人邊說邊梳洗,等到半個時辰後,沈菱歌那點家底全都被忽悠出來了,家住何處為何上京,就連父母叔伯也都說了。
而她卻只知道莊嬤嬤是齊王的乳母,平日除了帶兵打仗,都是由她伺候齊王起居,當然明面上她只稱齊王是爺,半句都沒漏出他的身份來。
沈菱歌也很配合,不該問的半句都不問,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不過只要能活著回京,並且擺脫表哥,齊王到底如何,她確實是不甚關心。
她只關心表哥如何:“莊嬤嬤,我想打聽些事,昨日我昏迷後這一路上可有遇上過其他人馬?”
莊嬤嬤正在給她梳頭,聞言皺了皺眉,“姑娘問這個做什麼?”
“我只是想著,能不能有機會趕上那幾個惡奴,將被偷之物尋回來。”她怕莊嬤嬤起疑,還放低了聲音,可憐兮兮道:“丟的首飾裡,有個我母親留下的玉鐲。”
小姑娘柔柔弱弱的,遭遇又實在是可憐,身上還都是傷,莊嬤嬤不免生出幾分同情來,聽她這麼一解釋也覺得合理。
想了想後道:“昨日姑娘昏迷沒多久天便暗了,那條道向來不安生,爺吩咐了徹夜趕路,等到了安全之處再休整,這一路倒也沒遇上什麼旁人。”
見小姑娘傷心還安慰了兩句,“丟個東西倒也罷了,人沒事才是大事。”
沈菱歌裝作失落的模樣點頭說好,心中不免疑惑,她昏迷之前好似看到表哥追上來了,難道是她的錯覺?
可記憶裡她剛出了徐州地界,便馬上遇上了山匪,怎麼會沒遇上人。
還是說那些山匪真是有人安排的,認出了齊王的馬車,畏懼齊王之勢,這才收手了?
若真是這樣,那進京之前,她必須得想辦法留下才行。
沈菱歌看著面前不足手掌深的溪流,再想到表哥,突然想起件事來,扭頭看著莊嬤嬤問道:“莊嬤嬤,咱們這會是到哪了?可是進了兗州地界。”
莊嬤嬤覺得她有些一驚一乍的,小姑娘管這些作何,但又見她認真,還是勉強的答了:“咱們在兗州城不遠處,休整後,快馬加鞭再行兩日便可進城了。”
“不,不能進城,那位大人呢?我要見他,我有萬分緊急的事要與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