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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個心思深沉複雜的人,表面儒雅謙和,實際卻是個不擇手段的小人。但認識周譽後,才知在他面前,表哥根本算不得什麼。
她總覺得周譽做每件事都是有深意的,那他不取下香囊,又是為了什麼,總不可能是喜歡這個香囊吧?
“還不走?要等轎子抬到面前?”
沈菱歌聽到他略帶戲謔的話響起,趕忙回過神來,順帶立即否定了之前那個想法,他怎麼可能喜歡她的香囊。見他轉身往前走,不敢再胡思亂想,提著裙襬快步追了上去。
小院選在主城區與城門中間,出門大約走上一刻鐘便能看見市坊。
他們休息耽擱了會,此時臨近黃昏,本該是最熱鬧的時候,可奇怪的是市坊外冷冷清清的,基本上都是鋪門緊閉,倒是兩邊的街上有零星幾個擺攤的商販。
“爺,問過了,兗州城最大的酒樓就在前面不遠處,已經先讓人過去了。”
周譽隨意地點了點頭,不知何時從腰間抽出一把竹扇,輕輕地搖著,神態散漫地左右看著,還真像是上街閒逛的紈絝子弟。
這位爺惜字如金,做事也從不跟人解釋。沈菱歌跟了一路,才算有些摸到門路,他扮成貴公子的模樣,侍衛也在進城前換成了僕人的打扮,這般張揚地帶著她上街。
根本不是為了閒逛,而是察覺到了城內的不妥,這是要引蛇出洞。
明白了他的意圖,沈菱歌才鬆了口氣,不再疑神疑鬼,乖順地跟在他身邊。希望以齊王的英明神武,不用她說就能發現劉縣官所做之事。
正當一行人往前頭的酒樓走去,就聽不遠處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