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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難耐的,而是帶著朦朧的迷離。
“好受些了?”
周譽放開了她的唇,看著她面紅耳赤的模樣,竟是抿著唇笑了,他居然也有一日,所有的思緒都被另一個人所牽動。
為她的氣話而憤怒,為她的歡喜而喜悅,見她失神地低吟,他還有種難言的滿足感。
這還遠遠不夠,迷香的毒還沒解,他還能讓她更歡喜。
周譽想著夢中的場景,學著那樣俯下身進了錦被中,低頭笨拙地親吻上她的唇瓣。
沈菱歌雙眼早已是通紅的,眼底的淚水被激得滿溢位來,再看竟是低低地哭了起來。
她似乎有了片刻的清醒,看著他的腦袋,手指不安地抓著他的長髮,像是被重重地拋上了雲端,又沉溺進海底,意識再次迷離了起來。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沈菱歌臉上的痛苦之色才慢慢褪去,手也從他髮間慢慢滑落。
等周譽再從錦被中抬起頭時,她已帶著淚痕睡著了。
這事若在昨日,說與他聽,他肯定也會覺得十分可笑又荒唐。
他是誰,是戰場上令敵軍聞風喪膽的殺神,竟然會有日,為了讓個女子舒服,而放下尊嚴做出這等事情來。
細細想來,確是荒誕離譜,可一看到沈菱歌的睡顏,又覺得都是值得的。
他伸手輕輕地將她被汗水浸溼的頭髮,撥到耳後,從未這般仔細地看過她的臉。
周譽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夢見那個小院,夢見那個她,他近來的夢全都是關於沈菱歌的。
他也可以很肯定的知道,他內心喜歡衝動的只有眼前熟睡的人。
他的手指沒離開,而是順著髮梢,從她的眉峰一點點往下滑,觸碰到緊閉著的眼,他知道這睜開時是何等的靈動,再到小巧高挺的鼻子,最後是被他親得幾乎破皮的唇。
周譽捨不得收回手,便細細地摩挲著,最後情不自禁地淺淺印下一吻,而後撇開眼,生怕自己再次沉迷,不敢再多看。
即便再是不捨,周譽也還是撐著床榻直起身,喊了婢女進來伺候她沐浴,再將那些爛七八糟的衣衫全都燒了,給她重新換上簡單的衣裙。
周譽怕那迷香的毒還有殘留,又給她餵了碗藥。
夜已深,沈菱歌是真的累極了,便是這麼折騰,她也熟睡著,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他在外屋等著,待她清洗完,大夫也診過無礙後,才看了她一眼,揉了揉她的眉心,留了句好夢,而後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