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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些許門道,周譽下棋的風格與他性子相似,都是偏凌厲果決的,不給別人留退路。
沈菱歌則是恰恰相反,用一個拖字訣,和他勾纏到後期,等他放鬆警惕後,再尋機會將其拿下。
機會便在這局出現,沈菱歌趁著周譽沒有防備,屏息靜氣,看著他落子,像是怕他會反悔似的,飛快地把棋子下在了旁邊的空白處。
等到棋子落下,便歡喜地拍著手掌險些要跳起來,還好她的理智尚存,知道自己腿上還有傷,不能有大幅度的動作。
便只彎著眼露齒笑,她笑起來眉眼彎彎極其的甜,就像是井中剛取出的寒瓜,一口甜進人的心裡。
這是周譽頭次看到她笑得這麼開懷,在他面前毫無遮掩,展露出最真實的樣子,原來她不裝不演時是這樣的。
他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把玩著手裡的棋子,也忍不住地跟著笑了起來,“怎麼,贏了我竟叫你如此歡喜?”
若是早知如此,就該讓她多贏幾次才好。
沈菱歌后知後覺,自己好似笑得有些過了,但能贏還是高興的,尤其贏的人還是周譽。
不過這隻能在心裡想想,說出來他怕是又要生氣,趕緊收斂了笑意,“王爺棋藝高超,方才不過是我運氣好,使了些小把戲,下次就沒那麼走運了。”
周譽勾了勾唇角,大手一揮,手中的棋子順勢滑落,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他長腿微伸,大刺刺地站了起來。
他就站在她對對面,投下的巨大陰影將她整個人給籠罩,兩人貼得很近,他的氣息仿若就拂在她的頭頂,癢癢的熱熱的,
她聽見周譽,略帶慵懶地啞聲道:“贏了便是贏了,本王不是輸不起的人,也不是指鹿為馬的昏君。”
而後他直起身,淡笑著又道:“下得不錯。”
這一聲很輕,輕到沈菱歌差點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不免微微一愣,他這是在誇她?
再抬頭去看時,周譽已經轉身拎著周允樂的衣服,輕輕鬆鬆地將人給提了起來,“臭小子,讓你看棋,你在這給我打瞌睡?明日多背兩篇文章。”
“不要啊,皇叔……”說話間,兩人已經出了屋子。
沈菱歌聽著周允樂誇張的慘叫聲,忍不住地掩唇笑了,笑了會才反應過來,她好像許久沒能這麼放鬆自在的笑了,自從家裡出了事,她便壓力一直很大。直到最近,接連的好訊息傳來,那塊壓在她心口的大石,才算搬開了些。
她總覺得,最近的周譽和之前有些不同,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