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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於被逼上了賊船,謀反的罪名一扣,不想幫也得幫。到時魏長峰手握五大營的兵馬,與惠王裡應外合,那就一切都完了。
“直隸調兵也不夠,我們可以用的只有這五千人。”
“朝中黨羽派系雖多,但總得來講不過兩派,還是有不少人是忠於陛下的,而這些人更願意聽王爺的,王爺不如多加利用這部分人。”
“先生仔細說說。”
周譽既然接受了趙琮的投誠,也見過了他的能力,便會以禮相待,不再把他當個普通的讀書人。
“餘家和惠王雖然合作,但都在互相算計,可以想辦法離間他們。對內,我們只要將惠王要進京的訊息散佈出去,令他們內鬥,對外則是行軍打仗上的事了,學生不如王爺懂得多,想必王爺已經有了主意,學生便不班門弄斧了。”
周譽對他的主意很滿意,贊同地點了點頭,“那你覺得,何人是可以利用的,何人又是需要離間的。”
“蔡太傅是先帝的老師,一向受人尊敬,在朝中地位較高,又是忠君愛國的賢臣,他定會反對惠王進京。至於離間,魏長峰此人性情乖戾多疑,便是老丈人都不一定會盡信,可從他身上下手,令他和惠王相互猜忌防備。”
“那若是他們都挑撥不了呢。”周譽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想從他的臉上看出答案。
趙琮卻顯得很是淡然篤定,“那便是王爺最擅長的了。”他頓了頓換了副冷厲的神色,緩慢地吐出兩個字:“誅之。”
“好,就按先生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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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菱歌便是不想關注外頭的事,周雁榮也會每日主動與她分享。
比如周允樂連日不上朝,摺子已經堆成山了,御書房外日日有大臣在等著。
謠言更是一個賽過一個的離譜,有說陛下危在旦夕的,有說陛下已經得了天花性命不保的。更有說齊王失蹤多日或許正在密謀造反,總之人心惶惶,說什麼的都有。
這時餘首輔提議,要請惠王回京主持大局,而以蔡太傅為首的保皇派則是堅決反對。
兩邊時常是僵持不下,甚至鬧到在御書房外動手的地步。
但就算蔡太傅等人不同意,惠王的人馬也在不停地朝京城靠近。
眼見已經到了北直隸外,再往前便是京都了。
沈菱歌不知道周譽的計劃,最近也沒了他的具體訊息,她沒別人可以說,周雁榮又是個不管事的,只能揣著心事兀自擔心,在心中盤算此刻到了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