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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滲透,融入,轉化。以惠然為例,她的出身來歷肯定沒問題,否則不會得為天女的門生。對吧!」閔玄清頷首應是,道:「惠然是沈香雪的表妹,由她推介,隨我做三年修行,確無懈可擊。鷹爺可曉得沈香雪是誰?」龍鷹暗忖何止認識,還有肉體關係,當然不可以說出來,點頭表示知道。
閔玄清問道:「那沈香雪豈非大江聯的人?教人意想不到,她如此多才多藝,是玄清真心佩服的人。」又駭然道:「那河間王,豈非…………豈非…………」當年符太認出楊清仁乃大江聯的刺客之一,張柬之等完全不把符太的指證認真看待,不說符太誣告,已非常客氣。
閔玄清大致上與張柬之等持同一看法,到符太和龍鷹的「醜神醫」,偕李重俊和武延秀到翠翹樓胡鬧,符太指名道姓的要見「樂老大」,方令閔玄清對楊清仁堅定的看法動搖。
也是那晚的因,種下了日後閔玄清和符太的「醜神醫」短暫愛戀的果。
心底同意臺勒虛雲的說法,是人人均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試想如符太以原來的身份追求閔天女,怕努力十輩子仍難一親芳澤。可是,機緣巧合下,一個「二人雅集」,不可能的,變為可能。雖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然於雙方,均為畢生難忘的動人故事。
想到這裡,更感「醜神醫」為符小子的天大秘密,絕不可洩露予天女,那時好事勢成憾事。
這就是人生。
龍鷹道:「玄清儘量想少點,多想無益。我最不願見的,是天女給捲進政治的漩渦裡,徒添煩惱。」閔玄清苦笑道:「鷹爺剛說過,誰都難獨善其身。」龍鷹道:「我不是為說過的話狡辯,而是天女可抱著道門一向獨立於朝爭外的宗旨,不站往任何一邊。必要時,離開西京,眼不見為淨。」閔玄清沉默片刻,道:「鷹爺又算否其中的一股勢力?」龍鷹心內暗歎,閔玄清對他的信任,還及不上上官婉兒,始終難脫掉懷疑,嘗試瞭解龍鷹的意圖。
他既不敢向上官婉兒透露「長遠之計」,就更不可以向閔玄清說出來。
道:「我龍鷹現時的所作所為,源於對聖神皇帝的承諾,保著她兒孫們的李唐江山,既抗外敵,又防內賊。天女道小弟愛這般的奔波勞碌嗎?」閔玄清嘆道:「若以前你這般在我面前仍尊之為聖神皇帝,玄清會心生反感,但今天聽鷹爺道來,卻感理所當然。沒有她種下之因,今天不會有河曲大捷之果。如勝的是默啜,中土在狼軍鐵蹄踐踏下,必體無完膚。」龍鷹湧起既然如此,何不在靜室內合體交歡,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