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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
姬老先生總算是舒心了一些。
“我待會兒就會飛東京,去私洽一件瓷器,具體情況等你來了再告訴你。”
姬文川說,“我的秘書會幫你辦理簽證,你把材料交給她就好。”
喬清許問:“我過去是幫你談價格嗎?”
“不,我需要你幫我鑑定東西的真假。”
姬文川說,“這件事我只相信你。”
原來如此。
直到這時喬清許才完全確認,姬文川把高足杯拍回去,真不是為了看他沾沾自喜。
他的想法全都寫在臉上,姬文川抬起手來,揉了揉他的腦袋道:“我說了我稀罕。”
頭頂的力道很柔和,低沉的話語很親暱,明明兩人剛結束了情人關係,但又好像什麼都沒改變。
喬清許有些走神,也沒有制止姬文川,只是動了動嘴唇:“哦。”
當自己的某一個認知被推翻時,下意識地就會懷疑其他認知是否也有問題。
喬清許暫且假設姬文川沒有那麼壞心,又重新覆盤了下整個事情,有些不確定地問:“姬先生,你瞞著我偽裝成1111,該不會覺得這是在調情吧?”
“咳。”
姬文川收回胳膊,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是在考驗你夠不夠聰明。”
“你說了你知道我是個聰明人。”
喬清許把姬文川的原話搬了出來。
“那就是在驗證我有沒有想錯。”
“可是……”
“行了。”
姬文川捏了捏喬清許的臉頰,打斷了他的話,“回去準備材料吧,我也該出發了。”
臉頰上的溫熱很快消失,姬文川站起身來,一邊吩咐管家送人,一邊回到了臥室裡。
喬清許就那麼坐在沙發上,回頭看著姬文川消失的背影,一時間竟有些恍惚。
如果是他想錯了姬文川,那他剛才是不是有些咄咄逼人了?
“喬先生。”
管家的聲音打斷了喬清許的思緒,“我送您出去。”
喬清許收回視線,跟在管家身後走到了玄關。
傭人已將鞋擺放在方便穿的位置,在等電梯的間隙,老管家問喬清許道:“先生有說他花一百萬把高足杯收回來嗎?”
“說了。”
喬清許點了點頭。
“其實他是不用收回來的。”
管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