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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即便你沒有認出我,你也頂多只會找個藉口取消高足杯的拍賣,不會真傻到去毀掉自己的事業。”
儘管喬清許很不想承認,但姬文川確實沒有說錯。
從發現高足杯是贗品開始,他想盡了各種辦法,無非就是想在不毀掉自己前途的基礎上,阻止贗品的拍賣。
“但其實,”喬清許又有些想生氣,但也知道毫無意義,便還是平靜地說道,“我是不用面臨這些難題的。”
“你以後總會遇到。”
姬文川說。
喬清許突然明白了。
平靜到極致,他反而笑了笑,說:“那天在你車上,你是沒必要跟我說那麼多的。反正最後拍出去的會是真品,那‘贗品變真品’這個議題本身就不存在。但你還是要說,是你希望我接受這個圈子的現狀。”
姬文川沒有否認:“你可以這樣理解。”
“真品換回來後你也不告訴我,是你已經知道事情會如何發展,你在享受我按照你設想中的路線,一步步走下去。”
這次姬文川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是享受,但不是你說的那樣。”
“你果然還是有惡趣味的。”
喬清許繼續說道,表情仍然很平靜,“這次的事情你玩了兩個遊戲,一個是釣魚遊戲,釣的是真正的高足杯;一個是調教遊戲,你想把我調教成適合待在你身邊的人。”
姬文川不是很認可:“小朋友,我從來沒有干涉過你,所有決定都是你自己做的。”
“但你並沒有給我多少選擇。”
喬清許說,“在我把自己送給你之前,你明明是很尊重我的。所以果然還是求包養會自降身價,讓你慢慢覺得我不過是一個玩物,不用尊重了是嗎?”
姬文川皺起了眉頭:“不是這樣。”
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
就像姬文川所說,決定是喬清許自己做的,他也怨不得誰。
“我還有一點不是很明白。”
喬清許又說,“既然真品已經換回來了,正常拍賣就好,你為什麼要自己拍回去?是想看我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前一天的談判起作用了嗎?”
“不是。”
姬文川頭疼地說,“是你說我把杯子拍回去,你就做我的藝術顧問。”
喬清許才不信這個狗屁理由:“你難道還真稀罕一個藝術顧問嗎?”
姬文川擰著眉頭:“我怎麼不稀罕?”
喬清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