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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
“找個人在現場舉牌吧。”
喬清許有些累,用指尖揉了揉眉心,“我詢問一番,如果沒人報價,就讓我們的人舉,總之不要流拍。”
張慧琴比了個“OK”的手勢,又說:“萬一他以後還把畫送來怎麼辦?總不能每次都我們自己接手吧。”
“那也沒辦法。”
喬清許無奈地撥出一口氣,“他身份比較特殊。”
興許是看出喬清許的頭疼,張慧琴走到辦公桌對面,倚著沙發椅背,跟他閒聊道:“當老闆是不是很累?”
“有點。”
喬清許往後一倒,癱在辦公椅上說,“還是躺平最舒服。”
原先以為當老闆無非就是手上事情多一些,誰知應酬才是最難的,陶國勇隔三差五就打電話來催,喬清許都說了開拍日期,他還要來問能不能提前。
“錢是賺不完的,”張慧琴說,“還是身體最重要。”
喬清許點了點頭:“我知道的,張姐。”
聽張慧琴這麼一說,喬清許才發現他好像從沒有認真想過一個問題,他工作是為了賺錢嗎?
他沒有太多物質需求,現在的收入綽綽有餘,心裡的目標——把福至打造成一流拍賣行,在有姬文川后,似乎也變成了一個將來會水到渠成的結果。
生活從困難模式轉變成了輕鬆模式,接下來只需要按部就班過好每一天就好。
喬清許有些不確定,這是二十四歲年輕人應該有的狀態嗎?
回家時夜已經深了,老管家一如既往地在玄關迎接。
喬清許換好拖鞋,問道:“姬先生呢?”
某個老先生已經養成了報備行程的習慣,早在七點多就發訊息說他到家了。
“在廚房。”
管家說,“心血來潮給您做夜宵呢。”
“啊?”
喬清許有些意外,隨即覺得好笑。
趿拉著拖鞋來到廚房,只見姬文川正站在臺面邊,一手拿平板,一手拿鍋鏟,像模像樣地翻炒著什麼。
喬清許悄悄來到姬文川背後,一把環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問:“在做什麼?”
視線越過姬文川往下看去,只見鍋里正燒著大塊大塊的牛肉,香氣撲鼻而來。
“牛肉麵。”
姬文川並沒有被嚇到,微微側過頭來,問喬清許道,“你吃多少?”
“一小碗就好。”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