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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六伯爺隨口說了一句“如果愛他”,姬文川下意識地否定了。
他始終覺得是喬清許接近他,需要他,他怎麼可能會先愛上?
然而當天平上的退步越加越多時,他突然發現,原來竟是他被慢慢磨平了稜角。
他很清楚他不可能再為第二個人做到這地步,而他之所以願意為喬清許妥協,是因為他早就愛上了。
那天接喬清許下班,姬文川有些話沒能說出口。
他提到喬清許對他一見鍾情,其實是帶著些許不甘心,因為兩人之中先喜歡上的人明明是喬清許,但先愛上的人卻是他。
看清自己內心後,他也沒法再端著架子,只能該怎麼哄就怎麼哄。
觀音菩薩的確是蹩腳的藉口,但也是很好的解釋。
誰也說不清老房子為什麼會著火,可偏偏姬文川就是著火了。
他寧願把“捨不得”的鍋扔到觀音菩薩頭上,這樣他哄人的時候也就不會太有負擔了。
出席的嘉賓和圍觀的香客漸漸散去,喬清許最後跟賢普法師道了別,接著一邊往外走,一邊四處張望。
他很快看到了姬文川高挑的身影,穿過稀稀拉拉的人群走到姬文川面前,說:“我在出席活動的時候,不要給我發亂七八糟的訊息。”
姬文川笑了起來:“誇你也不愛聽嗎?”
喬清許點開微信對話方塊,把螢幕湊到姬文川眼前:“‘老婆今天好美’,這是你能說出來的話嗎?”
“白宿教的。”
姬文川略微收斂了笑意,淡淡看著對話方塊的名稱,“怎麼還沒給我改備註?”
“姬文川就是你的名字啊。”
喬清許收起手機,朝寺院外走去。
觀妙寺外就是繁華的街道,窄路上沒有紅綠燈,人們肆意亂穿,汽車也不太願意退讓。
又是一批人集體過馬路,喬清許跟在尾巴上,而這時有輛車已經開始往前頂,姬文川便勾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回來。
“去哪兒?”
姬文川問。
老實說,喬清許也不知道。
銅佛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乾隆的玉璽官方還在施壓,但對方始終沒有歸還或出手的意願。
短時間來看,喬清許手上已經沒別的事可忙,也是時候迴歸到他往日的生活和工作當中了。
但迴歸似乎也需要整理心情,他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說:“還沒想好。”
姬文川陪著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