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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姬文川看了一眼,反握住了他的。
由於每個片區是由不同的法務局管轄,要調查汝瓷的事,還是得回到靜岡縣。
白宿的父親已經提前打過招呼,在表明身份後,身穿藏青色制服的工作人員把三人迎進辦公室裡,拿出了一沓厚厚的紙質資料。
白宿和那人交流了一番,接著拿過資料翻了起來,對喬清許說:“他說法務局成立於昭和22年,那之後才有詳細的記錄。”
“那是多少年?”
喬清許問。
“19。”
白宿翻到了那家主人的姓氏,又往後翻了翻,說,“他們家好像一直住在這裡。”
喬清許皺了皺眉:“19已經是戰後了。”
“沒有用嗎?”
白宿把資料合上,放回了桌子上。
喬清許無奈搖頭:“我需要知道在這之前這裡住著什麼人。”
白宿自然是不可能清楚的,他索性當起翻譯,把喬清許的話翻譯給了那個工作人員。
那人聽後,點了點頭,解釋道:“戰爭期間日本經歷了全國性的住宅欠缺,不少人流離失所,人員流動性大,所以戶籍記錄是不完整的。並且日本戰敗後,駐日盟軍從地主手中收走土地,進行了農地改革,相當於大部分土地都重新分配過,也沒法再去查之前住著誰。”
“那這裡之前有過達官顯貴嗎?”
喬清許問。
“有錢的地主肯定有,但很遺憾,也沒有具體的記錄。”
喬清許不死心,又問:“這附近的海域有打撈出過沉船嗎?”
那人思索了一番,回答得很是嚴謹:“據我所知是沒有的。”
如果那家主人說的是真話,東西自戰後就一直埋在地底,那現在喬清許面前無疑是一條死衚衕。
查不到之前這裡住著誰,沉船的推測也無異於大海撈針。
從法務局出來,喬清許在路邊站定,像一座靜止的雕像一般,思考還有沒有其他突破口。
白宿也不知要不要繼續往前走,問姬文川道:“老大,你們還要查嗎?”
姬文川揚了揚下巴,指著喬清許說:“看他。”
白宿顯然誤會了姬文川的意思,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這東西是買給他的?”
喬清許並沒有耳聾,收起思緒說:“怎麼可能。”
白宿狐疑地問:“那為什麼要看你的意思?”
“他是我的藝術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