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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乾脆回去找老大和好吧。”
白宿雙手懶洋洋地抱著後頸,“讓他給你買,多省事。”
“不可能。”
喬清許皺了皺眉,毫不猶豫地吐出三個字。
“可是你沒錢啊。”
白宿說,“或者乾脆不買了,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輕飄飄的“彌補錯誤”四個字,卻是喬清許根本付不起的價錢。
但真要像白宿所說,當這事沒發生過嗎?
也不可能。
喬清許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總感覺胸中的火苗燃燒得特別費勁。
如果讓它就這樣熄滅,自己倒是能輕鬆不少……
白宿在喬清許耳邊打了個響指,拉回了他的思緒:“問你呢,接下來是什麼打算?”
“先回國。”
喬清許遣散了腦海中的想法,“我得先弄清楚這尊佛像是從哪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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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期的特價機票只要兩千不到,但喬清許仍然覺得肉疼。
經濟艙的座位擠得連腿都打不直,也不像公務艙那樣,全程有空乘一對一服務。
沒有姬文川在身邊,喬清許的一切彷彿都被打回了原形,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原來是一隻青蛙,一直被溫水煮著,已經有些不適應冷水的環境。
飛機抵達錦城時已是深夜,喬清許只背了一個揹包,不用等行李,很快便來到了機場出口。
然而他正準備去打車時,有個眼熟的人突然攔下了他,說:“喬先生,姬先生在停車場等您。”
是姬文川的司機。
白宿這個叛徒。
喬清許在心裡罵了一句,繼續朝計程車排隊處走去。
司機連忙跟了上來,一臉為難地說:“喬先生,您不跟我走的話,我工作就不保了。”
喬清許無動於衷,目不斜視地往前走,奈何司機老是擋在他身前,他也只能停下腳步。
“姬先生沒有在開玩笑。”
司機著急地說,“我老婆剛生了孩子,我不能丟掉這份工作。”
喬清許深吸了一口氣,皺眉問:“往哪兒走?”
離那輛謳歌還有幾步之遙時,喬清許已經隱隱看到了車裡的影子。
他下意識想要回避,打算去坐副駕駛座,但司機幫他拉開了後座的車門,他也不想給司機臉色,還是坐到了姬文川身邊。
汽車緩緩啟動,朝停車場外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