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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說門牌號,睡著了也叫不醒。”
姬文川寫著字說,“就把你帶回來了。”
原來如此。
想到新換過的床單,喬清許說:“你可以把我放次臥的。”
“為什麼?”
姬文川停下手中的筆,看向喬清許說,“抱著你睡手感很好。”
喬清許一下紅了臉,也不知該怎麼接話,索性轉移話題道:“你在練字嗎?”
姬文川擱下毛筆,問:“能看得出寫的什麼嗎?”
宣紙上的字是狂草,沒什麼章法,但也難不住喬清許。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新捐的希望小學蓋成了。”
姬文川說,“非讓我題一幅字過去。”
聽到這話,喬清許不禁有些想笑,敢情姬文川不是在練字,而是在“交作業”。
這句話顯然就是他送給小學生的忠告,毫無新意,甚至還有點俗氣。
發現一旁的喬清許在偷笑,姬文川把人攬進懷裡,從背後抱著他說:“你是拍賣師,你來評估下,我的字值多少錢?”
身後的人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喬清許差點沒被壓到畫案上。
他堪堪穩住前傾的身子,中肯地說道:“這要看想求你辦事的人,願意花多少錢買你的字。”
“如果沒有人要求我辦事呢?”
姬文川挑眉問。
“那……”喬清許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我願意友情出價一百塊。”
“一百塊?”
姬文川失笑,扶著喬清許的腰,讓他轉了個身,“你就這麼看不起我?”
“評估一件東西的價值要從多方面考慮。”
喬清許看著姬文川說,“你的字並不差,但也沒有好到讓人驚豔。除開你的身份,這就是一幅普通人寫的字,拍賣行根本不會接收,所以我也只能友情給你一百塊。”
喬清許說得專業又認真,但姬文川卻是快氣笑了。
這小朋友怎麼這麼不解風情?
“友情?”
他傾身上前,吻住喬清許的嘴唇,“你跟誰友情?”
“唔……我就是說……我們認識。”
喬清許掙扎著說,“不認識……你送我都不要……”
姬文川咬了咬喬清許的嘴唇,托住他的臀部,把他放到了畫案上。
宣紙的邊緣被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