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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能視而不見?”
盛耀宗老神在在:“有什麼不可以,該分給他們的都已經分了,我早就警告過,有多大能力做多大事,實在廢物就老老實實的吃老本,別想著學人家投資做生意。
教的曲子不唱,過不下去怪我嘍。”
別說他現在把所有財產都給了盛朝,就是沒給,也跟他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盛嘉寧抿唇笑而不語。
老爺子和一般的大家族的長輩不一樣,沒把兒孫看的太重,就連孫輩和重孫起名他都沒興趣。
用一句誰生的誰管打發。
分財產也只分給幾房太太和兒女,孫輩重孫一概沒有。
盛朝是例外。
盛耀宗伸手開啟皮箱,裡面躺著整整齊齊的港幣,好心情的點了點數。
“最近忙得腳不沾地,到底在忙什麼?”
盛嘉寧咦了聲:“明知故問,我就不信宮伯伯沒跟你說。”
盛耀宗被她噎了下,瞪著眼睛。
“別瞪也別罵,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別擔心,我能養你和宸宸,把心放回肚子裡啊。”
老爺子給盛朝的財富要等他十八歲後才能動,老爺子自己現在一個銅板都沒有,擔心也很正常。
盛耀宗好一會兒沒說話,神色很是複雜,有欣慰有感動也有擔憂。
“給你的就是你的,要捐也該用你的名義。”
前後捐了五六千萬港幣的物資,用的都是他的名義。
給她的錢都花的七七八八,他一邊擔心她未來的生活,一邊又感嘆十幾個兒女,只有這個女兒會做出如此大義的事。
這就是草包和有本事的人的區別。
草包只想使勁從父母兄弟姐妹身上吸血。
有本事的人,千金散去還復來,哪怕到了身無分文負債累累的地步,依然能翻身。
盛嘉寧不在意的說道:“誰的名義不重要,再說本來就是你賺的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