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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窩在裡面遮遮掩掩的不是辦法,更別說裡面還藏了個不能見人的哥哥。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主動出擊。
得想想辦法把大家的視線轉移。
烏涅塔正思索著,尤利婭扶著她的肩膀雙眼通紅,泣不成聲地問道:“怎麼會這樣,是誰,是誰這麼狠毒。”
“醫生,醫生呢!”尤利婭把她抱在懷裡,手掌高高舉起,聲音顫抖語調破碎得不成樣子:“公務車也是你能偷偷弄走隨便開的嗎。”
她又氣又惱,舉起的手輕輕落下拂過烏涅塔的臉,擔心朋友但是不忍責怪的義氣形象瞬間飽滿。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演繹。
“你說話啊。”尤利婭摸著她的臉,早就在一邊待命的醫護扛著擔架衝過來,從她手上把人接過,薅起烏涅塔就把人往擔架上按。
烏涅塔:……
眼看媒體朋友的焦點全都轉移到活像個失孤家長的尤利婭身上,再不出聲她就真的要被抬走了。
烏涅塔終於開始痛苦呻吟,她抱著腦袋身子弓起表演煮熟的蝦,在擔架和尤利婭錯身而過的時候抓住她的手腕。
尤利婭被迫俯身。
“你在說什麼啊……”她臉色蒼白靜靜垂淚,破碎的速度比尤利婭快:“我的頭好痛,耳朵也好痛,我怎麼什麼都聽不見。”
她搖頭,眼睛閉了又睜,看起來神志不清。
尤利婭疑惑低頭。
烏涅塔攬著她的脖子湊到她唇邊親了上去:“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你怎麼都不安慰我,我好怕。”
“你……我……”尤利婭像被蟄了一樣,把她甩開。
烏涅塔扶著腦袋,身體晃動,看上去下一秒就會厥過去:“這裡怎麼這麼多人……頭好暈。”
柔軟的觸感還在唇邊,蜂擁而至的話筒就戳到她嘴邊。
記者興奮提問:“尤利婭書記官,你之前大力推動性少數婚姻合法化的法案透過,是因為你本人就取向異常嗎。”
尤利婭緊緊握住她的肩膀,腦子像被導彈飛過犁了兩遍,也有點暈:“你這是幹什麼,不準睡聽到沒有,快起來!”
快起來解釋啊!
“你認為AA之間有純潔的友誼嗎。”
“你是議院第一個公開出櫃的官員,議院大多數人都是保守派,你覺得你的前途會受到影響嗎。”
尤利婭捂著痙攣的胃不敢抬頭,一向靈活的舌頭突然打結:“不是——“